“睡吧,明日醒来我给夫郎上药。”

云生应了一声,脸颊蹭了蹭柔软的枕头,闭上眼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

虽未下雪但冬日并没完全过去,晨起和傍晚还是很冷。

今日要上山,陆天寒便起的早了些。

洗漱完回到房里,床上夫郎睡得真香,陆天寒凑近看了看,原本白皙滑嫩的脸侧被压出了红痕,睫毛依旧像把小刷子他伸手碰了碰。

为了方便上药,云生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系带里衣,陆天寒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没两下就把衣服带子解开,随后动作轻柔的把云生衣服褪到了腰下。

屋外还未完全天亮,他点了油灯凑近看了下后背伤处,红肿倒是消了些,青紫颜色更深了,拿过药膏他用手指抹了一些放轻动作涂抹在伤处。

云生迷迷糊糊的哼哼了几声,感觉后背凉的厉害,他抬手朝想要挠挠,还没碰到手被人轻拍了一下。

“别动,我帮夫郎把药上了,一会要上山估计回来的有些晚,夫郎有事招呼小弟帮忙。”

哦,是猎户在给他上药啊,云生半梦半醒的听懂了,“嗯”了一声后便又困倦的闭上眼继续睡。

上完药陆天寒把被子重新拉好,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哥儿,低头在对方脸颊上碰了碰。

“今日你好好歇歇就别下地忙活了,听到没乖宝?”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嘴上应和地哼哼了几声,陆天寒嘴角上扬出了屋门。

狩猎的工具前两日就磨好,冬日天亮的晚,陆天寒便也不急着上山,拿上背篓打算先在山外缘割些草回来。

清晨倒是没有露水,枯黄的树木上全是白霜,今日的雾比前两日还都大些,人要是在一丈距离便是谁也看不到谁。

云生是被一阵香味馋醒的,梦里闻到了一股鸡蛋饼的味道,馋的他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迷糊睁开眼点,就见陆地冻手上端着个盘子走了进来,里面可不就是烙的金黄的鸡蛋饼。

云生揉了下眼睛,开口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午饭都做好了?”他没睡这么久吧都到午时了。

“没呢还早太阳刚出,大哥刚出去割草回来顺带就烙了几个饼他带着上山吃。”陆地冻放下了手中盘子,“云生哥,你好些没有,我去打水来给你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