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也顿住,“不如,我们先就此停手,各退一步?”

两个人打到现在,谁也没有用出全力,这么打下去,不过就是浪费时间,不如停战。

对手停手了,萧念也只好跟着收回手,“行,那这人归我了。”

然后,萧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地上嗷嗷叫的老者就跑,那速度,可比两个人对打时的动作,快多了。

宴景州:“……”

等人走远了,宴景州也没有去追的意思,他右手的袖子一翻,掌心多了一块铜制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萧”字。

宴景州盯着这块令牌,和那个“萧”字,久久不语。

——

浑然不觉自己令牌掉了的萧念,抓着老者,提气飞过两条街,来到一处废弃的草屋,将人丢了进去,手上拿着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老者吓得拼命往后缩,但奈何他手筋脚筋全断,一手一脚又被折了,根本无处可躲,眼睁睁看着萧念的短刀,朝着他的胸口处扎下去。

“我的耐心有限,所以,你最好识趣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懂?”

老者立刻点头,“懂……”

“是谁派你来刺杀宴府公子的?”

老者目光闪烁,刚想拿话搪塞,扎进他胸口的短刀用力转了转,疼得他汗如雨下,“啊……我说,我说……是京城萧家……”

萧念不意外会听到这个答案,萧家人和宫里那个人就是一丘之貉,做事向来无耻至极。

这些年来,因得罪他们而被他们暗中结果的人,恐怕多到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了。

当年他的母亲……

只是,宴景州不过就是京城宴府三房一个病弱之人,即使继承了三房的家业,和宴府其他几房的的嫡长子们比起来,这点产业和势力,微不足道。

何故会惹来杀身之祸?

“为什么要杀他?”

老者的嘴角抖了抖,欲言又止,“我……”

“说!”萧念的耐心耗尽,短刀又扎下两寸,只剩刀柄露在外面。

“唔……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不知,只听说宴景州挡了萧将军的路……”老者毕竟不是其他身经百战的杀手们,根本扛不住萧念这野蛮粗暴的审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