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里错了?

趴到床上,萧念还很知趣地把裤子扒拉下一半,露出那条救他狗命的鞭痕,“来吧。你擦药的时候,轻点啊!我最怕疼了。”

“好。”宴景州暗哑的声音自上方响起,拿着伤药的手却久久未动。

如果说萧念站着时的身形用挺直立体来形容,那么此刻,他放松肌肉趴在床上时,无疑更加巨大和诱惑。

宴景州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拿着伤药的手指越握越紧……

萧念狐疑,就想仰头看他,“景州?”

宴景州的大掌飞快盖住萧念的脸,“莫动,我要给你擦药了。”

“哦……好。”萧念整张脸都被宴景州的大掌覆盖住,闷闷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笑。

哼!男人,我这样主动,还不迷死你?

宴景州的手指滚烫,等把冰凉的伤药捂热了,他的手指才落下。

萧念看不见宴景州的动作,当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臀&肉上,他本能地缩紧,臀&肉就在宴景州的眼皮子底下颤了颤。

宴景州用尽毕生耐力,眼底一片猩红,才没有擦药的手指失态。

简简单单的一次擦药,宴景州竟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期间到底是他的手法生疏,还是别有用心,大概也只有宴景州自己心里清楚了。

第62章 书生?杀手?读书?暗器?

埋在枕头里的萧念,憋气都把自己脸憋红了,他觉得他的屁谷都被宴景州摸遍了,“景州,你擦好了吗?趴着好累啊!”

宴景州收起药瓶,轻咳一声,“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萧念答应一声,提上裤子一溜烟坐起,“景州,你是不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啊?擦个药还磨磨唧唧的。”

宴景州已经放好了药瓶,拿了块帕子在擦拭手指上残留的伤药,闻言,挑眉看向坐姿端正的萧念,眸色微闪,是谁刚还说屁谷疼,不能坐的。

“怎么?嫌弃我?”

萧念顶着宴景州炙热的目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子一歪,改坐为趴,打着哈哈,“哪能啊!我是觉得荣幸,幸福,高兴!”

“好了,没什么事,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觉了,我们晚上再见。”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往床里一滚,一副扯过被子就要补觉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