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二飘过,看到宴一满脸的纠结,只丢下一句:“无知蠢货。”

宴一:“……”

啥意思?

难道昨晚上屋内的情况,守在房顶上的宴二知道内情?

想到此,宴一赶紧追上去,“二啊,你骂我作甚?”

宴二看宴一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怕是跟三喜待久了,慢半拍的反应也被传染了吧?”

宴一咬牙,“有事说事,不带拐着弯骂人的。”

宴二无奈了,“你们昨晚上负责守门,听到咱主子叫水了吗?”

宴一一怔,“……没有啊!”

“对啊,主子都没叫水,屋里能发生什么?”宴二飞身走了。

他以后不光得离三喜远点,还得跟宴一保持距离,不然,他也可能变成傻子。

宴一一拍大腿,这才琢磨过味儿来,“是啊,昨晚上屋里除了一开始传出些许动静之外,后来根本没声了。”

“主子威武!”

宴一脚步轻快地跟上三喜,好心没戳破三喜的喜悦,两人来到前厅,宴景州和萧念已经落座了,正在低头用膳。

管家候在一旁,正在汇报事务,“禀主子,按照您的吩咐,老奴已经安排了启程回京的马车,一共备了三辆,轻装上路,剩余的其他物品,我会安排下人随后带回京。”

宴景州给萧念夹了块炖得软烂的羊肉,点头,“嗯,你和宴伯的东西也别忘了带上,以后你们怕是不会再回了,等回到京,就直接去庄子上养老。”

老管家躬身,“谢主子体恤。”

萧念静静听着,一句话不插,等吃饱了,才问道:“出发的日子选好了么?”

一般大户人家远行,得提前掐算好日子,力图出行顺遂平安。

“回萧公子的话,日子选好了,一共两个好日子,一个是三天后,一个是九天,端看两位主子意思。”老管家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

萧念一个杀人如麻的顶级杀手,对这些自然是不屑,他把纸张往宴景州那边推了推,“景州,你挑个时间吧。我都行。”

宴景州只随意看了一眼,“就定在三天后吧,那天风和日丽,适合出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