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被吊起来打了,难道不是他被欺负了?

怎么这家伙还委屈上了呢?

一个大男人,装得这么可怜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要不要脸……等等,这不是宴家三房那个病秧子,宴景州嘛!

谢荣一边疼得面目扭曲,一边冲着宴景州喊:“唔唔唔……”

宴景州,小爷命令你,赶紧叫他放开我!

哎呦!太特么疼了!

长这么大,谢荣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苦。等他回去,他一定要叫祖父带人来把这里移平,再把这对主仆两人大卸八块。

宴景州无视谢荣的苦苦哀求,把萧念拉到近前,仔细打量一番,“有没有哪里受伤?别怕,我会给你报仇的。”

“嗯,受伤了。”萧念举起自己刚才握着鞭子的手,虎口处被磨得有点红,“你看,都红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宴景州抓着萧念的手,对着虎口处轻轻吹了吹,“等会我给你上药。”

三喜:“……”

宴一:“……”

谢荣:“……”

那叫伤吗?

再来晚点,一点红痕都没了。

第98章 主打一个借题发挥,造谣生事,小事化大

萧念和宴景州旁若无人的举动,气得谢荣恨不得两眼一翻厥过去,“唔唔唔……”

宴景州,你们快放了我!

三喜捡起小皮鞭,对着扭动的谢荣就是两鞭子,那熟练的动作,那恰到好处的力道,一看,就是平日里没少练。

两鞭子挥出去,身上穿的衣服没有破,但,不一会儿就能看到衣服下面泛起血色,这是皮肉裂开了。

宴一对三喜投去一个欣赏眼神,夸赞,“可以啊三喜,这手法够老练。”

三喜得意昂头,“那是。”

被这么一打岔,宴景州才有心思问事情经过,“这是怎么回事?谢荣怎么得罪阿念了?说出来,我帮你去国公府讨说法。”

萧念这才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给他们说了一遍,其中有多少添油加醋,又有多少颠倒是非……

反正谢荣被堵住了嘴,也不能辩解什么,还不是萧念想怎么说,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