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闹腾归闹腾,但没再动手动脚,媳妇昨晚上那么辛苦,得多吃点补补。

多补补,伤才好的快。

媳妇不是说了嘛,在他的伤没好之前,不准碰他。

虽然只是小菊花破皮,但消退红肿最少也要三四天。

这对于一个才开荤的热血男人来说,能抱不能吃,简直就是酷刑一般的折磨。

但有什么办法呢?

比起他难受,他更心疼媳妇。

“今儿外面这么安静?绝世堂的那些杂碎,宴一他们后来是怎么处理的?”萧念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开始琢磨正事了。

宴景州没隐瞒,“实话实说,就说遇上无双阁的高手了,没打过。”

萧念挑眉,不可置信,“那绝世堂的人,能相信吗?昨晚上那叫什么蟒,什么龙的,武功还是可以的。”

当然,比起他,那肯定还是差远啦!

“绝世堂自从被皇上交给毕太傅打理后,堂里的人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也就是这几年京城的治安好,没让绝世堂遇上棘手的对手。”

宴景州冷嗤一声,“就凭绝世堂如今的实力,就是把他们所有人都加起来,都不够你我两个分的。”

萧念兴致勃勃,“真的?那不如,我们今晚去夜袭绝世堂,趁他病,要他命,一举抄了绝世堂。”

绝世堂盘踞京城这么多年,有用人才吸纳不了多少,但好东西一定不少。

“绝世堂现在还暂时不能动,摄政王那里,还留着绝世堂有用处。”宴景州捏捏萧念的鼻子,“怎么,媳妇这是又想搞点钱花花了?”

萧念认得理直气壮,“对啊,这年头,谁还会嫌钱多啊!”

“不过,既然摄政王觊觎绝世堂,那就算了,我是良民,向来民不与官斗。”

宴景州被逗笑了,“媳妇,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

良民?

还民不与官斗?

他来京城的这几天,惹出来的事,哪一桩不是冲着京城的官家去的?

“我当然信啊!”萧念一本正经,“我最识时务了,我打算从今儿起,金盆洗手了。”

“我记得,我们在晋安小镇结缘时,你那时候就金盆洗手了吧?”宴景州笑问:“媳妇,你的金盆洗手,重点要看有没有金盆吧?”

洗手是次要的,重点是看能不能遇上金盆。

看到合心意的金盆,抢回来,再洗一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