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哭,媳妇居然这么不信任他!

“联手摄政王?”萧念捻着金针的手一顿,“真的?”

宴景州疯狂点头,“当然当然,我如今才什么身份,媳妇你如今又是什么身份?我岂敢再有隐瞒的?”

宴景州欲哭无泪,媳妇,明明是你瞒了这天大秘密,却反过来折腾我?

又是离家出走休夫,又是倒耙一把……偏偏他还不敢说什么。

“你最好没有,否则,你不但这辈子没媳妇,还终生不举……”萧念将信将疑地拔出金针,最后一句话说得他咬牙切齿。

真是,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宴景州可以一整晚雄风不减,他却蔫巴得站不稳?

站了一晚上,他现在不光腿软,屁谷都透着凉,幸好他不是那娇女子,不然,被折腾一晚上,早就受凉倒下了。

宴景州:“……”

虽然很想笑,但他不敢笑。

媳妇这话什么意思?

这是在变相地夸他昨晚上伺候得好吧?

是吧?一定是。

“主子,那景王来了。”三喜弱弱的声音适时响起。

宴一和宴二都被萧念的凶残吓得不敢吱声,于是,把三喜推出来解宴景州的围。

萧念闻言转头,果然,几十米外,一辆豪华马车停在那里,车里的人架子还挺大,遥望着他们这里,这怕不是还在等他们走过去拜见?

萧念冷哼,“来得正好,老子正不痛快呢,就杀个景王消消火吧。”

说着,就要从宴景州的怀里跳下来,往马车那边飞去。

敢让他过去拜见,这郁景绥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老子是不是还得给他跪下?

被宴景州眼疾手快地抓住,连哄带拉,“媳妇,咱们先冷静点,景王这时候可不能杀。”

萧念不管不顾,“就一个小小景王而已,杀了就杀了,狗皇帝难不成还能找我算账不成?”

一个郁景绥而已,他会怕?

杀了他,狗皇帝说不定还得反过来谢谢他帮他解决难题呢!

“皇上是不能拿你如何?但你会被全朝廷的人追责,到时候,你就不得不成为政治斗争中的一员了,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