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赌的有点大,输一次,一万两银票。

郁宴为了哄孩子高兴,愣是一局没敢赢,两个时辰下来,他都“输”了快八十多万两了。

这也得亏家底厚实,能让他这么“糟蹋”钱了,否则,换做一般人来,不得气的当场剁掉自己的手指头?

至于宴景州,用萧念的话来说,那就是一家人不掏钱,输不输,都无所谓。

敢情是逮住他这只大肥羊,往死里薅啊!

但是,看着萧念那拿着厚厚银票,笑弯了眉眼的脸,郁宴纵使再多火气,也都散了。

算了,罢了,孩子高兴就好,八十万两哄孩子高兴一天,虽小贵,但也值。

终于,再郁宴又“输”掉十万两后,他们的马车总算来到了京城的城门口。

摄政王的马车不管什么时候,都拥有免查权,城门口的士兵转转看到写有“摄政王”字样的灯笼标记时,立刻打开城门,跪地恭迎。

“参见摄政王。”

又看到后面还跟着景王的马车,“参见景王殿下。”

萧念面色惆怅,跑出去两天,他又回到这里来了。

这次回来,想再离开,怕是难了。

宴景州把萧念抱进怀里,“莫怕,这京城,我们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没人敢拦着你。”

边说,宴景州还边故意拿眼睛去看郁宴,把郁宴气笑了,“看我作甚?我不敢拦,成了吧?”

第270章 我乃当朝最尊贵的景王,为什么我不是在挨打……

郁宴气结,这是拿他当恶人看呢?

有他这么大方又和蔼可亲的恶人吗?

萧念闻言,看过来,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郁宴,“真的吗?”

那摄政王那颗冷硬无情的心啊,顿时就软成一汪水,点头如蒜,“真的,真的,莫怕,这京城就是你们的家,自然想回就回,想走便走,无人再敢拦着。”

哎呦,对着皇侄这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什么强硬手段都没了。

萧念这才漾出一抹笑,“皇叔,你真好,你比狗皇帝强多了。”

郁宴:“……那是自然。”

郁宴坏心的想,看来,皇兄离改口听一声“父皇”,还有一段遥远漫长的路要走,这得哄到什么时候去?

他们的马车一进城门,守在那里的暗卫,立刻就往皇宫递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