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能用?

月退还能合拢?

ju花变血花了吧?

“宴景州,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跑了……”萧念吓哭了,边哭,边求饶,要不是身上的重量怎么也甩不掉,他一定立刻就跑。

就算光溜溜,也不惧裸&奔。

宴景州依旧压着萧念不动如山,“媳妇你怎么会错?媳妇有错,也是为夫的不是,都是为夫没做好,别哭,这就补偿给你……”

萧念的求饶和哭泣,再次淹没在炙热又密集的情网中,难逃,也逃不掉。

床上的被子,也随着这情网翻动,偶尔,会露出萧念的一只手,但很快又会被另一只大手抓回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被子的边角,钻出一根手指,手指颤着,抖着,时而紧,时而松,时而曲起,又时而抻直,就像被被埋在被子里的萧念一般,被宴景州的宠爱包裹着,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

萧念在累晕前迷迷瞪瞪的想,他大概是看不见明日的太阳了吧?

他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或被毒死,或被砍死,亦可能被万箭穿心而死,但他墓碑上很可能是:操劳死、练功过量……

第273章 咱们都是半斤八两,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吧

萧念真心觉得自己要废了,浑身瘫软的废了。

宴景州那个狗男人,说不让他下床,那是真说到做到,那种又酸又爽的感觉,犹如灭顶之灾一般恐怖。

偏偏,他逃不开,还打不过。

还手的结果就是换来更激烈的暴风雨摧残。

终于,宴景州良心发现,在晨曦微光中,放过他……哦,不对,是放开他。

连续一天一夜的对练,终于告一段落,萧念安静祥和地睡了过去。

其实,哪里是宴景州善心大发,是他懂得循环往复,吃一顿,和顿顿吃的区别,他还是分得清的。

另一边的三喜,遭受的惩罚,一点不比他家主子少,尤其是三喜的武功比起宴一来,差远了。

宴一想揉捏搓圆三喜,那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只要宴一提防着三喜用毒、用暗器,三喜就逃不出宴一的五指山。

三喜哭爹喊娘各种求饶,最后,还是被宴一各种武力镇压,好不快活。

宴一压着三喜的月要问,“下次还跑不跑了?”

三喜哭的稀里哗啦,“不敢了,再也……嗯……不敢了……”

宴一抓着三喜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那还敢不敢嫌弃夫君的技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