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这是把他们锦衣卫府衙当菜市街不成?他们想来便来,想闯便闯?

人人都精神抖擞,瞪大眼珠子,势要逮住这人。

放进去一个萧雍,正使或许能睁一只眼闭一眼,但再放进去一人,那就是他们自己的无能了。

于是,当真有人乘坐一辆普通马车,只让马车车夫来到府衙门口叫嚣着要让宴景州出来跪迎时,众锦衣卫们都怒了。

当他们锦衣卫府衙是什么地方?

他们锦衣卫可以逮捕包括皇亲国戚在内的所有人,享先斩后奏之职,一个小小的马夫,也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唰”一声,其中一名锦衣卫抽出腰间的佩刀,毫不犹豫地一刀削掉了这横鼻竖眼的马夫的脑袋。

血溅在府衙长长的台阶上,也仿佛溅到了马车内的人的脸上。

全场一片肃静,马车旁边站着的两名护卫也被锦衣卫的这狠辣的手段,吓到了。

好半天,马车里才传出一声暴喝,“放肆,你们可知杀的是谁的人?”

动手的那名锦衣卫才不怕这人的虚张声势,冷笑一声,“速速离开此地,否则,别怪我们锦衣卫不讲情面,将你们全都抓起来。”

一看就是个孬的,自己的人被当场斩杀,要是换做他们的正使,非杀两个给自己的人陪葬不可。

可这躲在马车内的人呢?

居然还躲在里面,不敢现身,简直孬种。

管你们是谁,只要不露面,他们就全都当成闹事者处理了。

正使说了,让他们好好守住,那他们还怕什么?

出了事,也有正使在上面顶着呢!

正在地牢隔间与萧念你侬我侬的宴景州:“……阿嚏!”

萧念伸手去摸宴景州的手,关心地问:“是不是着凉了?”

宴景州摆摆手,“无碍,怕是谁在背后念叨我呢!”

萧念笑了,“是不是我们等的人,已经来了?”

宴景州点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要出去看看?毕竟,那人的本事,可比萧雍差多了,说不定会直接拿身份压人,想直接从大门口进来。”

萧念挑眉,有点好笑,“那也太没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