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县令低头思索对方的身份之时,就听见旁边的士兵惊呼一声:“大人,您快看!那人想要上城。”
县令立即抬头看去,只见刚才还站在原地的笑千愁,竟然不知道何时已经光明正大的要蹬墙而上。
“放箭,立即放箭!”
县令现在也顾不得其他,这人想要凭借自己一己之力强行入城,那就是犯罪,他有权射杀。
很快隐藏在城墙后面的士兵纷纷举起手中的弓箭,雨点般的箭矢朝着笑千愁射去。
笑千愁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埋伏他,他立即身子飘忽后移,退出了好几丈开外。
同时他的枯手如同一件武器一般,徒手击落了射向他面门的箭。
县令立即命令点火把。
只需片刻,城墙上便燃起了一排火把,这下把下面照的亮如白昼,可是笑千愁退的远,县令仍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面容。
不过县令已经被笑千愁展露出来的功夫震惊住了,他现在必须要把这个人给阻拦在县城外面。
因此县令立即下令:“来人,往城墙上泼水,越多越好。”
立即有一队人组织提水上来,因为云水县地处两山中间,如果一旦发生火灾,他们县城必灭,所以县城到处都是水井,城门口都有两口水井,随时准备着灭火。
因为在历史上,云水县确实发生过火灾,当时全县能活下来的不足一成人口。
这也是为何后来云水县更名为现在的名字,以前这里不叫云水县,叫阳城县。
在士兵去打水的间隙,笑千愁又发动了第二轮的猛攻,可是又被城墙上的守卫逼退进了黑夜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笑千愁的左手也出现了老年斑,但是这个人性格古怪,还认死理,他想要从正门进,就必须要从正门进,任何人也别想拦着他。
这也是他活了上百年无人能阻挡他,他把自己惯出来的臭毛病,此时也让他受尽了苦头。
一股怒气在笑千愁心口滚动,可是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十分不利,想要施展他的毒物也施展不出,他的优势被打压,整个人就处于弱势。
城墙上一桶一桶的水泼下去,很快就形成了一堵冰墙,但是县令仍然不满意,他有一种预感,此人就是那起神秘失踪案的罪魁祸首,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他肯定不能放笑千愁进城,否则以他恐怖的战斗力,整个城岂不是成了他的屠宰场?
“来人,继续抬油过来。”
冰面上泼油,简直是堵死了笑千愁进城的道路。
就算他轻功再好,也需要借力点,县令这么搞,他想要从城墙上强攻,是不可能了。
笑千愁站在寒风中,纷纷扬扬的大雪飘落在他身上,他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雕一般。
“县令,那人怎么了?为何不动了?”
“所有人警戒,这人太古怪了,我们县什么时候招惹上了这样一个人?本官从未听说过这号人。”
县令也有些头大,难道要和这个人一直耗着吗?
夜里耗着还好,如果等天一亮,城外的百姓要进城,城内的人要出城,到时候再紧闭城门,城内的百姓安全有保障,那城外的百姓怎么办?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在城下大开杀戒?
县令的头发都快急秃了,也没想到怎么把这个人给赶走或者抓起来的办法。
不过笑千愁和县令在南城门僵持着,倒是方便了阿雷。
他一路带着福宝顺利返回城内,完美躲过了守卫,大部分守卫都调去了南城门,其他地方的守卫就相对薄弱许多,对于身手不凡的阿雷来说,躲过他们的巡逻简直是易如反掌。
阿雷轻车熟路回到了他们住的客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