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睿脚步一顿。

哦豁!

他还没出手呢,那两人就闹掰了?

真不错真不错。

沈庭珏朝他看去,凶巴巴:“你是不是在笑?”

萧崇睿:“......。”

不是吧,这也能看出来?

自已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压着嘴角,半点弧度都没有让它扬起来。

跟在萧崇睿身后的下人把礼品递给冯管家,冯管家来者不拒,笑眯眯收下,转身去泡茶。

萧崇睿忍不住满心好奇,凑过去八卦:“你跟太子吵架了啊?”

沈庭珏深知“家丑不外扬”,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哼笑道:“谁说的?我跟他好得不得了,情投意合一唱一和如胶似漆如鱼似水相濡以沫。”

萧崇睿:“......。”

笑死。

你这是把会的词都用上了吧?

还如胶似漆如鱼似水,说得你俩好像有一腿似的。

萧崇睿眼珠子转了转,摩拳擦掌,一副分享八卦的兴奋:“想不想听听太子以前的事?”

沈庭珏把头靠在栏杆上:“不想。”

萧崇睿假装没听到,清了清嗓子,开始翻起了太子殿下的过往历史,讲他是如何的杀人不眨眼,又是如何的蛮横不讲理,总而言之就是努力把太子描述成一个心狠手辣、无法无天的真小人。

萧崇睿说得口干舌燥,正好冯管家送来茶水,赶忙咕咚灌了一大口,又继续道:

“还有一次,那天正好是上元夜,太子突然带着玄虎卫上门,不由分说地抢走了寒魄草,我跟你说,那盆寒魄草是我舅舅从北疆那里得来的,可稀罕了,翻遍几座山头也未必能找到一株,结果太子那厮就扔给我一张百两银票,蛮横不讲理地把它抢走。”

“等等。”沈庭珏说:“他给了你钱,那就不算抢。”

一百两啊,可以买好多东西了呢。

自家殿下还是很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