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烨又问:“哪个门派?”

左莺闭上眼睛,随口说道:“合欢派。”

暗卫齐齐“啧啧啧”。

那可是专门采阳补阴的门派啊。

如果这女人是采花贼,为了百姓们的清白,那更留不得了。

萧寒烨笑了一声,饶有兴味:“合欢派啊,那看来你很喜欢玩男人了,孤把你囚在这里,肯定忍得很难受吧?”

左莺隐隐感觉不妙。

萧寒烨摸摸下巴,露出个善解人意的笑,招手示意守在门口的玄虎卫进来,道:“去找几个又肥又丑又好色的老男人过来,让他们陪这位左护法好好玩一玩。”

左莺面色大变,顿时歇斯底里地挣扎着。

萧寒烨明知故问:“不想要?”

左莺粗喘着气,脸上情绪剧烈起伏,有羞愤,有屈辱,还有几乎要咆出胸腔的杀机,半晌后,认输般地摇摇头,又随口胡诌了一个门派的名字,萧寒烨盯着她看了会,轻笑出声,神情难辨,看不出信了还是没信。

郡守府,宋安石吃了个烤番薯,又喝了两碗冯管家给他煮的糯米粥,心满意足,上床补觉,一沾枕头就呼噜大睡,只是睡得并不安稳,每个噩梦里都有太子殿下的存在,折磨得宋神医最终生无可恋地醒过来。

做梦梦到狗太子实在是太可怕了,还不如咬咬牙醒来。

唉,又是感慨自已命苦的一天。

宋安石起身去药箱里翻找了会,找出一瓶安神助眠的药丸,刚捏了颗含进嘴里,窗户陡然敞开,一股妖风呼啸着灌进来,黑影如鬼魅般闪到他面前,惊得宋安石两眼发直,药丸噎在了喉咙中。

“咳咳咳——”

宋安石扶着桌子,咳得天翻地覆。

暗二抬掌,朝他后背用力一拍,宋安石“噗”地一声,噎在喉咙里的药丸飞了出来,咕噜着滚到屏风处的暗影里。

宋安石抚着胸口,坐在椅子上大喘气。

迟早有一天,他一定命丧在东宫这帮人的手里。

暗二说了句“殿下找你”,随即直接扛起虚弱无力的宋神医,带到太子殿下面前。

萧寒烨正在锦绣布庄里喝茶,一边饶有兴味地欣赏着黑羽鸟被海东青吓得直发抖的怂样。

宋安石有气无力:“又找我干嘛?”

就不能把我当个屁,忘了我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