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珏从脸一路红到了脚趾尖,又一生要强地支起来,连欲迎还拒都没有拒一下,直接就迎了,似乎是感到了疼,眸中有水雾泛起。

萧寒烨亲着他的脸:“听冯管家说,你近来在很努力地习字。”

沈庭珏微微皱起眉头:“……嗯。”

“没必要强迫自已去学不喜欢的东西。”萧寒烨轻咬着那莹白耳垂:“与其习字做菜,不如跟孤多学学取悦人的功课,孤最喜欢看你因我感到疼的这副表情,明白吗?”

沈庭珏在心里哼唧:明白,因为你变态!

萧寒烨看他:“你是不是在骂孤?”

沈庭珏面红耳赤,眼神水润无辜,识趣摇头。

要是知道自已骂他变态,肯定会更加兴奋。

萧寒烨桃花眼微眯,双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人整个抱了起来,沈庭珏猝不及防,手脚并用紧紧抱住对方,愈发亲密无间。

萧寒烨简直恨不得将对方的魂魄都打上烙印,生生世世无论跑到哪里,都逃不出自已的手心。

萧寒烨将他抵在墙上:“叫声夫子听听,孤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

沈庭珏:“……。”

这种恶趣味的变态要求,沈庭珏只在话本里见过,并且脑补过,如今亲身体验的机会来了,真是让人很难把持得住啊!

沈庭珏清清嗓子,有点想笑场:“夫……等等,我先笑一会。”

萧寒烨:“……。”

沈庭珏舔舔唇,酝酿好情绪,再次清清嗓子:“夫子!”

语调铿锵有力,特别嘹亮,估计连外头的玄虎卫与暗卫都听见了。

萧寒烨在心里暗自吐槽“叫得一点柔情似水的味道都没有”,抱紧他,动作轻缓:“这么听话?”

沈庭珏忽然想起他喜欢“母老虎”来着,便扭着腰试图逃逸,不肯乖乖配合,搞得萧寒烨那股感觉不上不下,忍无可忍,直接将桌上的奏折与书本都扫落在地,随即把人按在桌上,绑了手腕,毫不客气地霸王硬上弓。

沈庭珏试图求饶:“明日,我还要去景王府的诗会。”

所以不宜运动过度。

萧寒烨亲亲他:“不妨事。”

沈庭珏眼神控诉。

废话!手脚发软躺床上下不来的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