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需要萧寒烨去操心,他此刻正佳人在怀,念着京中送来的信。

景王被送去了封地,承桓帝仍留着他的王爵,但无诏不得入京,也不得离开封地半步,形同圈禁,一众党羽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承桓帝念着谢琮年事已高,也看在谢少裴为他求情的份上,留了他一条命,终生禁足府中。

萧寒烨翻过一页,他看得快,一目十行,啧啧道:“这席承章,还真不是个好的。”

沈庭珏摸摸下巴:“只是没想到他会是北狄王室中的王子,学得那么像个中原人,没蛰伏个七八年,可做不到。”

萧寒烨捏起他的下巴:“孤也没想到,你会背后坑孤一把。”

沈庭珏眨了下眼,迷茫且无辜。

萧寒烨把那封“要拧爆他狗头”的家书摊开给沈庭珏看:“这十几个字,不用孤念,你现在肯定都认得。”

“然后呢?”沈庭珏对于这种兴师问罪的场面已经很得心应手,理直气壮就对了,理不直也要气壮。

皇上的钱未必是你的,毕竟他那么多儿子,但我的就一定是你的,我多要一点,你我共同财产就多一点,真是拎不清,大不了皇上打你时,躲我身后,我罩你。

萧寒烨听完他的分析,觉得还真是持家有道,但有一点需要提出质疑:“我为何要躲你身后?父皇打我时,我就躺地上装死,这样你可以多讹一笔医药费。”

沈庭珏想了下:“也行。”

萧寒烨把脸凑过去,我这么聪明,不得亲一下?

沈庭珏很大方地亲了两下,对方却得寸进尺,一只手直接伸进衣襟里,整个人也覆了上来,开始进行一番不可与外人道的快乐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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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各族不团结,北狄疲于应战,整个北狄四分五裂,再无一呼百应的北狄王,萧国乘胜分兵,逐步吞并了周围几个大小部落,地盘进一步扩大,以乌桓为首的漠北部与萧国确立了臣属关系,统领其原有部众,迁徙喀拉木湖繁衍生息。

捷报两个月后才到达,承桓帝龙心大悦,当即传令全城张灯结彩,准备迎接太子大胜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