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易的放手吗。”黑羽快斗喃喃自语,至今为止,他只与动物园中的那位代号为“蛇”的家伙有过交集。
“我倒是喜欢叫他们为动物帮,他们就和动物一样野性十足,又和帮派一样拉帮结派。”星晨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那么这个动物园,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黑羽快斗摸着下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至于什么样的存在,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和他们仅限交过手而已。”星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事情,缓缓地说道。
“是吗,我遇到的‘蛇’也是一样吗。”黑羽快斗追问道。
“嗯?!蛇,他不是死了吗。”星晨有些惊讶道,记忆中他不是被赤井秀一给杀了吗,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活着。
“没有啊,之前盗取忧郁的生日还跟他对过,好在我技高一筹。”怪盗基德嬉皮笑脸地道:“顺带将他的小据点给一窝端了。”
“那就说他们组织会把代号继承给下一个人的喽。”星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大概就是这样。”怪盗基德点头,看向星晨说道;“我有些好奇了,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嘘,好奇心害死猫哦。”星晨神秘兮兮地竖起手指,放在嘴边说道。
黑羽快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总是这么神秘。
突然,寺井黄之助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呼道:“啊,我想起来了。”
“诶?”坐在后排的两人同时转过头去。
寺井黄之助见状继续说道:“我想起夫人曾经说过,老爷的外甥从大学毕业后就考上了警察学校。”
“那不就是我的表哥?!”黑羽快斗在心里算了算辈分后喊道。
“对的,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做黑羽冥。”寺井黄之助补充道。
听到名字,黑羽快斗就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这么眼熟。”
“嗯?”星晨发出疑惑声,原来他们家还有警察亲戚。
“小时候,姑姑曾经带着他过来我们家里面探亲,可惜了那已经是九年前的事情了,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冥表哥。”黑羽快斗解释道。
“那你可以要加油,不要下次被自己表哥给逮捕,如果还认出来了这就搞笑了。”星晨拍着黑羽快斗的肩膀笑道。
“....”黑羽快斗也是无言以对,回去得问问老妈那时候的具体情况。
星晨看着窗外的风景说道:“好了,我们该这么回去。”
“当然是连夜坐飞机回去啦。”黑羽快斗无语道。
星晨疑惑地问道:“啥?我们刚才不是才坐飞机过来吗?你现在又要回千岁机场坐飞机回东京?不是要去酒店吗?”
“这条路确实是回酒店的路,但是是我要回去拿一些东西。”寺井黄之助不好意思地说道。
“唉,那是因为明天还要上课。”黑羽快斗无奈地说道,毕竟明天青子要是见不到他,就可能再一次的被怀疑。
“对哦,我差点忘了。怪盗基德还是个高中生。”星晨翘着二郎腿淡淡地说道。
“你这家伙....”黑羽快斗再次被星晨调侃了一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当晚,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来。
星晨跟着黑羽快斗一起回到千岁机场,坐着飞机回去了。
当然,飞机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有遇到恶劣天气,平安降落。
时间转眼就到了凌晨一点。
一栋独栋内。
“哦,这就是你家里面的样子吗。”星晨放下背包在沙发上,东张西望道。
黑羽快斗无奈地伸手点了点沙发,本来他是想让爷爷给星晨安排酒店的,但这个家伙死活要跟他回家,“嗯,对了。今晚你就只能睡沙发了,家里也没有给别人准备客房。”
“你家也是你一个人住的?”星晨好奇地问道。
“没错。”黑羽快斗点头应道。
“你父母呢?”星晨看到桌面上摆放的照片,走近一看,照片上是夫妻俩和年幼的黑羽快斗。
“都在国外。”黑羽快斗敷衍地摆手说道。
“是吗。”星晨见黑羽快斗不想多说,也就没有再追问。
次日。
酒店餐厅内。
“什么?!”毛利兰惊讶地喊道,“你说你们跟着疑似怪盗基德的人连夜回了东京!”
“抱歉啦,小兰姐姐。”星晨坐在黑羽快斗家里的沙发,手上拿着变声器说道。
他的变声器是上午回到阿笠博士家拿的。
“真是的,新野先生也太乱来了吧。”毛利兰抱怨道。
“没事的,今天新野先生还要带我去吃大餐呢。”星晨兴奋地喊道。
星晨拿下变声器,在将电话拿远点喊道:“对啊。”
“哦,小晨你可不能太麻烦新野先生。”毛利兰嘱咐道。
“我知道了,小兰姐姐。”星晨制造了一点走动的声响,连忙喊道:“新野先生说现在就要去了,我们晚点再聊。拜拜。”
“嗯。”毛利兰点头,听到对面挂断了电话应道。
“....”在旁边喝着冰咖啡的柯南内心无语道,晨这个家伙,竟然连夜回东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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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给怪盗基德灌了什么迷魂药,这么听话的。
灰原哀则是淡定地喝了一口红茶,只要星晨能准时打电话回来报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另一边。
星晨松了一口气,随后看向桌面上的黑羽快斗留下的纸条。
星晨一脸无语地看着上面的文字,大致就说让他自己解决中午午饭。
这是把他当小孩子吗,虽然他现在确实是不太方便出门。
星晨算了算时间,这个药最少能撑到今晚晚上十点左右。
所以他打算出去走走。
星晨拿起桌面上的纸条,又从背包里面掏出一张一万円揣在口袋中走了出去,顺手关门。
他双手揣兜,瞥了一眼旁边的独栋房子,喃喃自语:“这就是中森警官住的地方吧,真是灯下黑啊。”
江古田高中里。
黑羽快斗并不像往常一样对着女生们进行恶作剧,而是嘴上叼着一根笔,无奈地盯着窗户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