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可是那位姓叶的女子派来的?”
“是又如何。”
那老者似乎松了口气。道:“既如此,少侠大可放心,老朽已经留意了数几十年,只为完成表弟所托,今日既然来了,就请少侠把书信带给那位叶姑娘,也算是了却表弟的遗愿。”
听这老者的语气不似作假,陆离这才收回了绣春刀。
“取了书信,放到门口,我会自行取走。”
说完这句后,房间之中便再次恢复平静。
头发花白的老人从床上起来,趿了鞋子后,把蜡烛点燃,却见房中并无外人。
他也不敢怠慢,披了件棉衣,推门走了出去。
府中的家丁见状,急忙上前问道:“老爷这大冷天的怎么起来了?”
“带老夫去书房,老夫有要事。”
家丁闻言点了点头,扶着老头去了书房。
从书房的暗格中拿出一封泛黄的信封,匆匆走了回来。
把家丁打发走后,才把书信放到了门边,回屋后还锁上了房门。
片刻后,陆离从房顶跳了下来。
拿了书信后,便体态轻盈的跳上屋顶,消失不见了。
回到客栈后,来到灯前坐下,打开那封泛黄的书信,从里面拿出了两张带着血迹的信纸。
陆离借着灯光,仔细看了起来。
原来叶无思这些年一直都误会了齐云山。
齐云山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并非抛弃了叶无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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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听玉珍姨娘说过,叶无思当年的确来寻找过齐云山,可惜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齐府有新人拜天地,一气之下,连门都没进就回去了。
如今看来,当年拜天地的并不是齐云山,而是齐云山的表哥。
陆离把信看完,不由感叹世事之无常。
把信小心收好后,由于心中牵挂于非,不等天亮,又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
而此时的李玉珍却犯了难,老太太虽然答应会照顾好阿离的相公,可到头来只是丢下了几瓶药,其余完全丢给了李玉珍照顾。
虽然这是阿离的相公,也算是自己的晚辈,可再怎么说,终归也是男子。
她一个寡居多年的寡妇,还是第一次接触除丈夫之外的男子身体。
她也有想过去找一个人过来照顾,可住的地方又过于偏僻,这深山老林,方圆数百里没有一户人家,又要去哪里找呢?
无奈之下,李玉珍只能忍着心中的羞臊亲自动手。
不过却只擦洗上半身,至于下半身,她是真的羞于去做。
可如果不去清洗,那味道着实有些尴尬。
被老太太发现后,还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通,说什么病不忌医,人家病人都没意见,你一个大夫倒是害起臊了。
李玉珍心中腹诽,他都这样了,和死人没有区别,就算有意见,也无法说出来啊?
不过也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过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不断念叨着病不忌医,病不忌医,强忍住心中转身欲跑的羞臊,拿着一块浸湿的帕子,开始给昏迷不醒的于非擦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