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城防总长,这个男人是威夫特亲自安排进来的。一名拥有十五级实力的强者,名义上是班金的属下,可实际上班金知道他真正效忠的仅是威夫特。安插这个男人在城防总长的位置上,无非是削弱班金的权力,以免他持权生骄。班金叹道:“你有几分把握?”
“一半吧?”显然城防总长也没多少把握,他可是看了那个女人把手下那些队长揍趴下的整个过程。总长自问就算自己出手,也无法做到这么轻描淡写。可这个时候,威夫特没有表态,他却得站出来。不然的话,营旗要给那女人斩下来,别说班金的面子搁不下去,威夫特也会无地自容。
班金呼出口气,摆手说:“那你去吧。”
总长去后,总督大人才哼了声:“给我准备马车。”
片刻后,一辆马车从治安署开出,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班金坐在马车里,忽然听到远处军营的方向传来一声沉郁低鸣,他心头重重一跳。忍不住手扶窗沿朝后方望去,却只看到了夕阳胜血。
马车渐远。
军营里鸦雀无声。
那把剑仍插在地面,而城防总长就躺在离剑不远的地方。校场上的卫兵大气不敢喘上一口,直到那个女人轻轻拔出了剑,沉默地转身离去,士兵们才松了口气。可在女人的身影刚出军营大门,悬挂在营房之上的营旗便突然自行栽倒,掉在了满是泥污的地面之上。
夜幕降临,城主府金碧辉煌。
原先的议会大厅,今晚被拿来充当晚宴场所。大厅中的桌椅被撤走,入口处以几座雕塑作为隔断,后面有乐队奏着低沉悦耳的曲子。中间则用几条长桌并排,上面放着丰盛的食物和美酒,供宾客自行取用。
威夫特来到的之后,宴会刚开始不久。这个时间点恬到好处,来早了显得自降身份,来晚上则是对那位大人不敬。向来行事周密的威夫特,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随威夫特出席晚宴的只有一名女伴,他的女伴很年轻,至少比威夫特年轻了许多。这个女人穿着一袭露背长裙,v形领口上点缀着一片细碎宝石。尽管整条裙子仅有这么一处装饰,却成功吸引了场间男士们的目光。可就不知道男人的目光是落在领口的宝石,还是女人那若隐若现的沟壑中。
亦或两者皆有?
威夫特倒不介意自己的女伴被男人们行注目礼,反而老脸放光,一脸得意。他和来往权贵热情地打着招呼,片刻后找到了依附他的大商人尤迪。尤迪看着那个女人的时候有几分忌惮,身为威夫特的心腹,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绝不是一个花瓶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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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金站在窗前,暮色在他脸上留下浓重的阴影,一如此刻他郁闷的心情。
从这里可以俯瞰到军营的方向,在营地校场上,班金看到一道气焰跋扈的身影,像颗钉子似的钉在军营之中。在她脚边横七竖八躺了不少人,愈发显得那道身影极为刺眼。
那个女人是在不久之前抵达军营,搬出了那位大人的名字无人敢拦阻她。结果她一到军营就扬言挑战所有叫得上号的人物,起初没人愿意应战,结果这女人拔出她背负的大剑,就要一把将营旗斩了。在她的刺激下,终于有一名小队长站出来。而现在,已经有五名小队长和三名中队长躺在她的脚下。
整个过程,女人的剑都插在地面,没有人见她挥出一剑,可军营里那些个称得上强壮的男人却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那把剑只要仍插在那里,军营里的男人就抬不起头来。
班金哼了声,大声道:“威夫特大人还没有回音吗?”
身后,他的书记官苦着脸道:“还没有,大人。”
班金叹了一声,他当上治安总督的时候,可没想过会摊上这种事。在杜鲁夫的时代,班金不过是个小小的治安官,那时候手里头也就十来人可以使唤。直到杜鲁夫战死,芬里尔城那支小小的军队不成建制,落得个名存实亡的下场。后来将剩下的士兵打散编进了城防卫队里头,由前城防队长杰夫统一指挥。
在奥斯上任之后,威夫特找上了班金,并许以重诺,要把班金扶上显赫高位,代价则是班金必须无条件服从并支持他。对于当时生活潦倒的班金来说,这是笔称赚不赔的买卖,当下便答应了下来。威夫特果然信守承诺,不出两个月,杰夫神秘失踪,城防卫队和治安系统重新改编。班金从一个小小的治安官一跃成为治安总督,主管治安队,协理城防卫队,可以说是一个大大的实权人物。
城防卫队的编制也进行了改建,之前仅是笼统地设了一个城防队长的官职,如今则细分成十人一小队,百人一中队,之前的城防队长则更名为城防总长。总长统管卫队,而向治安总督负责。芬里尔城已经没有军团建制,如此一来,唯一的武装力量就掌握在班金,或者说威夫特的手里。
本来以芬里尔城的规模,根本不可能有总督一级的官衔。所以班金这个总督还是虚名居多,而像这样的虚名官职在这半年间悄然多了不少起来,被扶上这些官职的基本上都是威夫特的系统。威夫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这些人虚荣心膨胀,他则不断许以光明的前途,好让班金这些人给他卖命。
事实上班金也是这么做,他已经离不开威夫特。可现在,他向威夫特的请示却得不到任何回应。要命的是,那个打着艾伦大旗的女人已经放倒了城防队里不少人,如果班金再拿不出一个对策来,势必在士兵心中形象大跌。
这时书记官提醒道:“大人,您得准备准备了。”
班金自然知道准备什么,在他办公室的案前,一张来自城主府的邀请函正呈放在书桌正中。班金头痛地揉了揉额头,有人轻咳一声道:“班金大人,让我去吧?”
说话的是城防总长,这个男人是威夫特亲自安排进来的。一名拥有十五级实力的强者,名义上是班金的属下,可实际上班金知道他真正效忠的仅是威夫特。安插这个男人在城防总长的位置上,无非是削弱班金的权力,以免他持权生骄。班金叹道:“你有几分把握?”
“一半吧?”显然城防总长也没多少把握,他可是看了那个女人把手下那些队长揍趴下的整个过程。总长自问就算自己出手,也无法做到这么轻描淡写。可这个时候,威夫特没有表态,他却得站出来。不然的话,营旗要给那女人斩下来,别说班金的面子搁不下去,威夫特也会无地自容。
班金呼出口气,摆手说:“那你去吧。”
总长去后,总督大人才哼了声:“给我准备马车。”
片刻后,一辆马车从治安署开出,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班金坐在马车里,忽然听到远处军营的方向传来一声沉郁低鸣,他心头重重一跳。忍不住手扶窗沿朝后方望去,却只看到了夕阳胜血。
马车渐远。
军营里鸦雀无声。
那把剑仍插在地面,而城防总长就躺在离剑不远的地方。校场上的卫兵大气不敢喘上一口,直到那个女人轻轻拔出了剑,沉默地转身离去,士兵们才松了口气。可在女人的身影刚出军营大门,悬挂在营房之上的营旗便突然自行栽倒,掉在了满是泥污的地面之上。
夜幕降临,城主府金碧辉煌。
原先的议会大厅,今晚被拿来充当晚宴场所。大厅中的桌椅被撤走,入口处以几座雕塑作为隔断,后面有乐队奏着低沉悦耳的曲子。中间则用几条长桌并排,上面放着丰盛的食物和美酒,供宾客自行取用。
威夫特来到的之后,宴会刚开始不久。这个时间点恬到好处,来早了显得自降身份,来晚上则是对那位大人不敬。向来行事周密的威夫特,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随威夫特出席晚宴的只有一名女伴,他的女伴很年轻,至少比威夫特年轻了许多。这个女人穿着一袭露背长裙,v形领口上点缀着一片细碎宝石。尽管整条裙子仅有这么一处装饰,却成功吸引了场间男士们的目光。可就不知道男人的目光是落在领口的宝石,还是女人那若隐若现的沟壑中。
亦或两者皆有?
威夫特倒不介意自己的女伴被男人们行注目礼,反而老脸放光,一脸得意。他和来往权贵热情地打着招呼,片刻后找到了依附他的大商人尤迪。尤迪看着那个女人的时候有几分忌惮,身为威夫特的心腹,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绝不是一个花瓶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