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生了袭击事件之后,就连接发生了前线被袭击的事件。而根据我收集到的情报来看,我们的总统先生现在处境可称不上理想,这次他非但和你们各个家族撕破了脸皮,更是得罪了旧党。我很好奇,他背后还有什么力量支持他的行动。”温莎贝洛眯了眯眼说:“他自己培养起来的力量?我觉得可能性不大,纵使他再怎么能干,也无法培养出一股足以抗御贵族,或者旧党的力量。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外援了。”
罗迪忽的站起:“你的意思是,总统先生他……”
“不要说出来。”温莎贝洛在嘴唇前方竖起一根手指:“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不要说出那个答案。毕竟这个答案才惊人了,无论如何,要说第一嫌疑人的话。很遗憾,我觉得总统的嫌疑最大。所以这次调查的对象,我会把他摆在首位。”
罗迪眯了眯眼道:“元帅,您这可是在玩火啊。”
“我当然知道,可我想知道真相,人们也有权利知道真相。”温莎贝洛妩媚地笑了起来:“这件事要不是莫比特做的还好,如果是他做的。既然他想闹得联邦分裂,那我就给他再捅一个大窟窿,让他彻底在联邦里头站不住脚。”
“可这样做对谁都没好处。”
温莎贝洛笑了起来:“罗迪先生,你可不像一个只会考虑‘好处’的人。你应该知道,如果这件事的确是莫比特干的,那么揭发他的意义大于一切所谓的‘好处’。”
罗迪摊手说:“好吧,我说不过你。既然你来找我,看来在这件事上我可以出一份力。”
“的确如此,不过这件事也恐怕会把贝思柯德拖到一个不太有利的处境上。”
“你觉得我们家族现在还安逸得了吗?暴风雨就要来了,元帅。早来晚来都一样,对我来说没有区别。”罗迪眼中闪烁着精光道。
“现在我有点清楚为何贝思柯德能够在这个圈子里站得住脚,而且还能够逆流而上了。有霍恩先生,有艾伦以及罗迪先生你,这个家族想不强盛都难。”
罗迪闻言道:“艾伦?你见过他?他最近如何?”
“他去了阿加雷斯。”
“什么?”罗迪摇头道:“他怎么去那种地方!”
“阿加雷斯是一个熔炉,或许艾伦能够在那里浴火重生。你应该还不知道,艾达华星的皇帝去了一趟天堂星。现在,也只有阿加雷斯才容得下他了。”
“事情还真是越来越不妙啊。”罗迪闷哼道:“莫比特得为这一切负责!”
“说吧,元帅。你需要我如何配合?”
天微微亮,阿兰便睁开了眼睛。他把一支放在胸口的手拿开,然后揭被而起。被子的另一边,是他那性感美丽的公办室秘书。金发秘书仍在熟睡之中,她那金子似的头发散在床上,几缕发丝垂过脸庞,此刻的她看上去是如此安详和宁静。阿兰呼吸略重了些,想起昨夜她比远常更加的疯狂,让他不由身体又火热了起来。
不过今天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他不想把体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
他走向浴室。
刚拉开浴室的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叫道:“一起洗个澡吧。”
他回头,秘书爱达莲浑身地站在旁边,阿兰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里,当温水喷洒在两人身上时,他们又纠缠在一起。这对阿兰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难,而且今天爱达莲格外的热情。要知道像她这种平时冷冰冰的女人,此刻媚眼如丝的模样形成剧烈的反差,对于哪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一切水到渠成。
阿兰在她身上得到满足之后,便沉默才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爱达莲贴在他背上,他可以感觉到女人胸前那豪迈的双峰正挤压着他背上的肌肉。
“你怎么了?”阿兰问:“你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有吗?为什么我不知道。”爱达莲吃吃地笑着,并咬了咬男人的耳轮。
阿兰像是一头被唤醒的猛兽,突然转身抱起了她,然后贴着浴室的墙壁便再次占有这个女人。爱达莲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欢娱,可她那圈着阿兰脖子的手,却正悄然把右手上一个戒指脱下来。爱莲达在戒指上的宝石一压,戒指前端便弹出根细如牛毛的针。针上有着蓝汪汪的颜色,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时阿兰开始冲刺了,爱达莲的身体忠实地将自己的快乐释放出来。她抱紧阿兰,并且借助这个机会,将戒指上的针向阿兰的后脖子所去。可手刚动,手腕已经叫阿兰捉住。
爱达莲这时张开眼睛,才发现阿兰的眼中一片冰冷,丝毫没有波动。她骤然一冷,阿兰把她的手拉到眼前,看着戒指上的毒针说:“你的老板是谁?”
爱达莲似乎不害怕,她笑着道:“你我都知道,我不会说的。”
“我的确知道。”他从女人的体内退了出来,道:“不过还真让我意外,你隐藏得很深。深到我几乎以为,你就是个普通女人。”
“我多想当个普通的女人,可当我这颗棋子给安排在你身边的时候,就当不了普通女人。”爱达莲轻声道:“那么你还在等什么,杀了我。”
“不,我会让你回去。”
“什么?”
阿兰从她手里取出戒指,丢进垃圾桶里,说:“只要你能够自圆其说,让你的老板不追究的话,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爱达莲突然笑了起来:“天啊,这还是我们那个冷酷无情的莫比特总统吗?你该不会说,你爱上我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为何,她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阿兰没有理会她,径直换上了衣服,然后安静地离开了居处。他心中道,很可惜我不是莫比特。我是阿兰,还有该死的,我真他妈爱上你了。刚走出大门,猛然楼上响起一声枪声,这使得旁边几个保镖立刻紧张起来。阿兰愣了愣,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道:“去处理吧,记得不要声张,把尸体葬了。”
两名保镖点了点头,钻进楼内而去。阿兰坐上了飞车离开了居所,而这一切则让公路对面一双眼睛看在眼中。这个男人手中拿着份晨报,拉着一条狗从街道上走过。一边走,他悄声道:“任务失败,棋子死了,目标活着。”
过了良久,他的耳麦里才有人“嗯”了一声。
飞车中,阿兰的助手递给他一个平板智脑,上面罗列出今天的行程。助手“哦”了声道:“总统先生,贝思柯德的家主罗迪先生想约你今天见面,说是有些关于家族上的问题想和您讨论。”
“罗迪?”阿兰冷淡道:“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难道他想在我这里拿到什么‘优惠’,那可得付得起代价才行。”
“那你的意思是?”
“替我定个时间吧。”说完,阿兰不再说话。他看着窗外,却响起那个笑却流着泪的女人。然后闭上眼睛,把这个女人从脑海里剔除。
他不会再爱第二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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