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歪着头,突然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趴在鱼身上。
它像个小猫围巾一样,整只猫环着鱼的脖子,连尾巴都用上了。
小猫围巾,绝对保暖!
但是,这是夏天。
被热到的鱼哭声都停顿了一下,然后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带着团子跑到房间打开了空调。
真的太热了,可是她又不想把猫拎开。
下意识的,她又想拍个照了。
可是一想到温舒雅那边的事又停了下来,她已经没有人能分享了。
恍惚间她只感觉视线模糊,台灯的光好像慢慢暗淡,她又一个人被黑暗包围。
鱼是怕黑的,往往看到的那些案例都是在晚上进行。
她在意别人的眼光,也害怕黑暗中被人袭击,哪怕理智告诉她这种概率很小,可她就是忍不住害怕。
实现中失去光亮会让她恐惧,而心理的的压力让她仿佛看不到那光,只感觉自己一个人陷入不见光的暗处,恐惧蔓延上心头。
她害怕,她不想一个人。
好痛苦,为什么不在意她的想法,为什么那些人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那时那么小……
又为什么要对她有那么大的恶意?
明明是他给的,为什么到头就是自己偷了。
啊对了,他是为了掩盖真相……
恶心,都恶心。
为什么后来有人看见她拿了东西在外面玩,就说那是她偷的呢。
为什么没人信她,又为什么自己的胆怯和恐惧变成了白莲花和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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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问她,就自己下了决定。
她不懂。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愿意相信她的人,现在这点光,这个支柱都要没了。
可是她又不能死,所有人都说要她努力,她长大了要懂得回报。
可是她也不想长大了,为什么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呢。
她淋过雨,在小学时一个人冒着大雨走回家,因为一直都没有等到妈妈。
好大的雨,她浑身都湿了,别人都拿异样的眼神看她。
等到回家天黑了,她好冷,而妈妈只是说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
好难过,她也不想死,死亡的过程太疼了。
可是怎么办,她好像找不到目标,找不到支柱。
鱼的瞳孔逐渐涣散,站在原地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团子原本还在小声哼唧思考对策,结果鱼却一动不动。
它抬起脑袋,略带疑惑的看向鱼却只能看到她的侧脸。
她总是低着头,现在也不例外。
头发遮挡了她大半张脸,却依旧让团子感觉到了她的绝望。
鱼和温舒雅都很脆弱,不同的是温舒雅习惯了把这些情绪藏起来,像是玫瑰长出了尖刺,以此来隐藏心底脆弱的自己。
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以为不在意了。
只有情绪激动,崩溃时这些情绪才会浮现,彰显它们从未消失。
而鱼却是外表就内向柔弱不懂得隐藏,可是这样却更容易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