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把她关起来，可是之后她逃跑了，还抓了只小人鱼。

......

珍珠的话很长，讲了快十分钟，低着头抱着团子脸上看不出表情。

又很短，用十分钟就说完了她们将近一年的遭遇。

说着小人鱼们身上的伤口如何而来，血肉用于何处被如何养殖，困在牢笼，面对烈日。

说着成年人鱼如何被洗脑丢失自我，被送去供人取乐，像个美丽的玩具一样眼神空洞任人摆布。

如果没有意外，海洋里的人鱼们终生都无法上岸。

而被抓走的她们也终身会被困在牢笼，用那一点点的水换取活下去的希望，最后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只是迷茫的看着来往的人，机械的学习着那些动作。

至少听话能活下来不用挨打，至少乖乖吃下那些气味刺鼻的东西能获得喘息的机会。

思绪的混乱让她们忘记她们来自何处，灵魂的叫嚣让她们看着来时的方向发呆，心中也不知想着什么。

......

团子歪着脑袋，看向了躺在地上的人鱼们。

最后团子和珍珠把她们送了回去，珍珠带着团子上了岸，鱼尾也化为双腿。

珍珠不会飞，但是身为开挂似的代理者，长个腿还是可以的。

然后她们就快乐的上了岸，又在夜晚快乐的把人鱼找出来，费了一番功夫才让她们恢复，就随便的丢回了海里。

接下来的画面不是团子一只小猫猫能看的，总之这个快乐的晚上，尖叫声此起彼伏。

一堆人躺在地上，阴暗扭曲爬行。

他们双眼紧闭，有男有女，一个个的四肢都在挥舞，眉头紧皱很是痛苦。

团子被珍珠抱在怀里，耳朵被珍珠捂住，却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

她们在人群中走来走去，仗着团子看不见，珍珠每一脚都没留情一脚一个。

这次的速度很快，从上岸到见一个打晕一个，再到救回人鱼和清理残留恶意，加起来也就几个小时。

就总体来讲，每个人都很满意的，嗯，至少微微摇着尾巴的团子满意了。

唯一遗憾的，大概就是时间不能回溯。

所以她们依旧会带着在这的回忆，而现在这些人受再多的苦，也不能让一切回到没有发生的样子。

珍珠可以用能力给她们构造一个虚假的回忆，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就算能力再好也会随着时间褪去，而她们在各处除去恶意，不可能为了这些人鱼停下步伐。

真相很残忍，可她们需要面对的勇气，重拾过去很困难，可团子相信她们可以。

团子摇晃的尾巴渐渐停下，脑海里是它刚看见那些人鱼的画面不由叹了口气。

有些人鱼已经被药物加日复一日的训练中丧失了自我，就像之前那只人鱼一样。

她们理应厌恨这些人，恨意成为了一把利刃，最终却刺向了她们想保护的族人。

她们不会被怨恨，可记起这些的她们会怨恨自己。

是受害者，最终还被打造成了施暴者的武器。

想到这团子有些犹豫，却还是给她们送了个小礼物。

678自制小视频，不仅效率高还不需要积分，当天就发到了所有人鱼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