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电源、挪位置、开机。治疗仪继续任劳任怨得开始工作起来……

早上,治疗仪照啊照……

中午,治疗仪依旧努力的发出光源治疗……

终于到了天擦黑的时候,终于治疗仪里的药剂全部见底再也工作不起来了。

可是这个人怎么还不醒!万一明天上门登记的人一早就来了怎么办?

土幺只能使出母亲叫他起床的终极办法——去厨房取来那个金属桶,拿上根棍子一通咚咚咚咚咚……

“嗯?……”白封时觉着自已好像浑身都散架了似的,耳边还有坚持不惜的噪音扰人清梦。

“你终于醒了!”土幺见白封时睁开眼,捏棍子敲桶虎口阵得生疼瞬间就把罐子甩旁边去。

眼前这个瘦吧拉几的小男孩长得真不咋好看。应该白白的、有些肉肉的、蓬松的头发才可爱嘛……不对!自已为啥会觉得这样才好了??!

土幺的手在他面前都快晃出了重影,被白封时一把捏住:“别晃了,看得头疼。”

“噢。”还会说话,看来不是个傻的。土幺把手抽回来坐在旁边继续观察他。可惜这人就不按常理出牌,只是发愣似的坐在那就不说话?!

“咳咳。你知不知你是谁?”山不就我,我就山便是。时间不等人。

“好像知道,好像不知道……应该是不知道吧。”作为军人,白封时潜意识觉得自已应该是在任务中受了伤掉落的。眼前的这个人应该不是自已认识的,就是他把自已捡回来的吧。可他完全记不起自已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哪里人?

“……”土幺觉得他是逃犯的可能性非常大,要不哪个人会这么回答?“你叫什么还记得吗?”

“不记得。”白封时如今也只能跟着感觉走,起码眼前这个瘦小的丑孩子对他应该是无害的。

“那你还记得些什么?”土幺翻了个白眼,这逃犯也太不专业了。就算装失忆好歹也装个头疼什么的,自已也能顺着往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