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意涵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知栀大师休息的房间里,不是应该问你的委托人么?”弗拉基米尔直至被告席上的白意涵:“请问白意涵先生,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白意涵自从醒来就一直苦于没有办法翻身,此时欣喜若狂面上却故作支支吾吾状:“我……”.

欲语还羞的深情看着知栀,装作害怕调开视线似的:“我就是想去安慰安慰表嫂……”

“我真的……真的太开心了!能和自已喜欢的人心意相通。”

说着说着还泪流满面:“白表哥失踪我是胜之不武,但是怎么样也不能骗我吃违禁药啊……”

这话里话外,神情动态通通都是戏。

仿若他是一个情窦初开受人蛊惑的蠢男人。

整个审判庭里好多人脸色铁青,卢克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就连带他的代理人看他的眼神也犹如一个异形怪物。

如果说刚才看见弗拉基米尔,是打心眼里后悔撞上这个科系噩梦。那么现在听了白一涵突如其来的意有所指,他就恨不得把这一家子给丢出去。

光知栀大师一个人,时间手段从询问中套些漏洞减轻白一涵的罪状已经是他为白轶涵所能做到的最大极限了。可白一寒现在意图把所有的始作俑者从自已这边转移到知栀大师身上,不管事情的真假如何自已这是上了贼船死定了!

陪审席上的知栀对于白意涵这突如其来的恶心表现,先是惊愕,再来就是气愤了!要说他也算是个佛系的,之前像跳梁小丑一样的希琳也没这个本事把他的脾气挑起来。钱多多难得见到知栀气性上涌,牵住他的手就往证人席走。

“我可以说几句么?”钱多多和知栀并肩站在那。

审判官自然是同意的,钱多多直接把自已智脑里的一些简讯记录投送出来。“这些就是这位深情款款得诉说我师弟欺骗他感情的白意涵先生,发给我的骚扰讯息。”

“我本着看笑话的态度没有拉黑他,他倒是深情的很啊。一个人唱独角戏,也能孜孜不倦,坚持不懈。”

“他现在又说我师弟知栀回应他?不知道是白元帅太帅了呢?还是我太好了呢?怎么就让知栀突然审美扭曲轮得到他?”

连带着审判官都没能完全忍住,憋笑的动作那就好一个硬。更别提观众席、两边陪审席上那一张张虽然隔绝了声音,但显然笑得很肆意、揶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