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安有点不明所以。

喆礼苦笑的比他刚刚还难看:“我是有私心,我要确保希尔曼家族会成为补偿被我的后代所继承。你和你的母亲是我最理想的人选,可希尔曼是什么人?你不能让我不留后路啊……”

“我爱你的母亲,也恨你的母亲。爱她所以包容它,可……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自已的女人当着自已的面卖力讨好自已的仇人?”

喆礼耷拉着肩膀:“哪怕我知道这不是她的错,甚至这些都是我让她做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筢得乱糟糟的。那个略带疯狂,十分矛盾和激进的喆礼,又如同第二人格似的冒出来。

卢瑟安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照做。安儿,照他的话做。不过我要把老二和老三藏起来。”喆礼突然泄气似的坐在地毯上,头埋在两腿之间。

“藏起来?”卢瑟安不解的重复了一遍。

喆礼抓住蹲下来的卢瑟安的手腕:“对,趁这次把老二和老三藏起来。这样就算我们出事了,他们还能在某个角落好好地生活下去。”

正当卢瑟安觉的喆礼已经说完了,他又嗤笑着:“你成了家主之后可以把我和你母亲送到他们身边,这样你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他们也夺不了你的任何东西了。”喆礼直勾勾的盯着卢瑟安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探究出什么。

卢瑟安毫不躲避的任他看,“父亲,弟弟们、你和我是血脉相连的。哪里是中等舱那些货色能够比拟呢?只要父亲成全我,我自然会成全父亲的心意。”

“更何况,我就是父亲你最出色、最有可能继承希尔曼家族的那个儿子。你何必舍近求远?”卢瑟安的眼里什么波动都没有,但他的话里有十分诚恳、十二分的坦然。

“只是母亲那边需要你自已去解释了,因为你刚开始的犹豫她这几天胡思乱想的把自已都整的憔悴不堪。”

卢瑟安手上一用力把喆礼扶起来:“父亲应该清楚的,如果这事情不办妥……我大概就与家主之位无缘了。也怨不得母亲多想。”

喆礼想到这几天又哭又闹的爱人,心底里那份爱意又来揪他的心。立时三刻就软下来:“你母亲那我会好好说的。既然他把这事交给你有意试探,你就办的漂漂亮亮的!”

“这里距离那个坐标不远,你别陪着我了。该做什么就去做,我回去同你母亲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