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婆婆喻刘氏一直指桑骂槐的说他懒,装病,要是以前秦双肯定咬牙起床干活,可这一病他想通了,再干活,喻家也不会向着他的。

这段时间秦双也想了许多,决定等下次喻英回来,就和他说清楚,为何要去那种肮脏地方?

可谁知他还没开口,喻英先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他要纳妾!

秦双第一次冷眼看这个丈夫,觉得他疯了!

可喻英不这么以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童生,纳妾有何不可?艳娘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喻家的金孙!

秦双又看向帮腔的婆婆喻刘氏,说什么她儿子以后当大官,纳几个妾有何不可?又越不过他去!

何况他嫁进来三年无所出,没休他都算是他们一家和善了!

听完这一通不要脸的发言,秦双觉得简直滑稽。

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秦双后悔了,他不想再和这种人家纠缠,于是他让人带了口信回村,说丈夫要休妻。

喻英原话不是这么说的,是说他不同意纳妾就休妻,可秦双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错,同意丈夫纳妾?还是个那种地方出来的人,他觉得自己没疯就不可能答应!

对喻英这个丈夫已经厌恶至极的秦双,只想期待一次爹娘和哥哥,盼望他们能来一次!

可被休弃的哥儿回娘家,村里肯定少不了谣言碎语,他没想着再回秦家住,哪怕给他一间茅草屋,也比在喻家待着好!

秦双叹了口气,不知道爹娘收到他带的口信没有,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窗台发出的动静,思绪回拢,看到窗台被打开了个半掌宽的缝隙,他记得自己没开窗啊……

“双哥!双哥!”秦封压低了声音叫了几次,床上坐着的人终于看了过来。

“小六?”秦双急切的走到窗边“你怎么来了?”

“嘘,小声点,不仅我来了,堂哥们都来了,他们在那边山坡后面躲着,让我先来问问你,传回家的口信是咋回事!”秦封压低了声音问。

“不用这么小心,他们都不在家!”知道家里的兄弟都来了,秦双心里一轻,见秦封小心的样子,解释道。

今天一大早喻刘氏就回娘家去了,按平常来说得午饭后才回来,公公出去翻地了,喻英一大早没了人影。

秦双猜测是去镇上找那个“艳娘”去了!刚开始他还又气又怨,如今倒是觉得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