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六眼里飞快的滑过一抹惊惧,脸色也更难看了。
瞅见这会儿还是黢黑的,想也知道他是抹黑过来的。
而且他一直不说是什么事,就说明这件事不是他能做主的。
那么一定不是小事。
大壮也不再犹豫,往秦封的卧室去。
“咚咚咚”
“咚咚咚”
“东家,我是大壮!”王大壮轻轻的敲着窗沿。
秦封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灰白和黑夜跑出去的时候,他就醒了,这会儿大壮来敲窗户,他就知道出事了。
虽然这会儿天还没亮,现在也有三十多度,压根不用加衣裳。
他轻轻的下了床,见夫郎还在熟睡,掩上门出去了。
“东家,周老六来了,他说有大事找你!”
“知道了,走,去堂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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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崖村昨日下午
王瘸子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任哥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拿起旁边装水的粗碗,扔到了跪着的人头上。
一抹鲜红从任哥儿头上滑落,滴到地上,溅出血花。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任哥儿吓得不轻,被砸得头破血流也只敢求饶。
痛哭流涕,求着瘸腿男人的谅解。
王瘸子嗤笑一声,一瘸一拐的上前,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拉:“臭婊子,你还好意思求我饶了你?你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时候咋没想到被我抓住?”
“我没有,我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任哥儿颠三倒四的求饶,感到头皮被撕扯着疼,仿佛肉都要被拉掉了。
可他不敢反抗,王瘸子这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嫁给他这段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错了?没有?你当老子瞎的?你以为老子这段日子没在村里,就不知道你干的啥好事是吧?”王瘸子气得嘴抽,又抬起手给了他两巴掌。
这两巴掌可是没有留力气的,任哥儿头都晕乎了一瞬,又听见他接着道。
“老子在镇上赚钱,你在家里偷人,给我戴绿帽子,还是谢富贵那种杂种东西,你他妈说真不挑啊?”
王瘸子一边骂一边挑着他身上软的地方下手,拳拳到肉,那一声声哀嚎求饶就像是伴奏。
“是谢富贵他强迫我的,我哪里反抗得了,你又不在家…”任哥儿知道,自己只能咬死这么说,不然,他会被王瘸子打死的。
“真的?”王瘸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