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左右两军崩溃,中军早晚被切割。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乌延看着无人可挡的李存孝和周仓。
两人就像矛尖,旁若无人的冲击着自己用族人组成护城河。
乌延神色肃然道:“一旦本王撤退,士气必会大跌,战斗力大降,这种事本王答应?”
说完,看着优势大好的中军,沉吟半晌道:“随本王杀进中军,组建新的防御河,鼓舞士气,趁势拿下敌人中军。”
李存孝眼看乌延就在眼前,哪会让他所愿?
“2.3连弓弩覆盖右翼,4,5连冲击右翼,斩断乌延前往中军之路。”
周仓同样如此,两人都想将乌延的目的破坏。
可以让他后撤,但绝不可能让他到达中军。
随着两人的不断冲击,乌延眼神严肃,一脸森严的道:“传令中军后方两翼分别斩断敌军左右两翼的军阵,围而歼之。”
战场瞬息万变,左右两翼的压力也随之加大。
但中军却也少了压力。
蒙歌当机立断下令道:“敌军想要拦截左右两翼,传令3.4营整军,以本将为利刃,配合左右两翼拿下王旗所在。”
随着军令的下达,双方的战斗也随之进入了白热化。
铁蹄声声如雷,战马嘶鸣,伴随着士兵们的怒吼与哀嚎,构成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长矛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交击声,每一次碰撞都仿佛要撕裂空间,震碎苍穹。
箭雨如黑色的天幕倾泻而下,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气息,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夕阳如血,余晖洒在战场上,将这片曾经生机勃勃的大地染成了无尽的暗红。
尘土与硝烟交织在一起,遮天蔽日,让人难以分辨天与地的界限。
战鼓的轰鸣与号角的长啸,如同远古神只的怒吼,震颤着每一个士兵的心灵。
没有撤退可言。
士兵们的身影显得更加狰狞与恐怖,或在绝望中发出凄厉的惨叫,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战争的继续与蔓延。
乌延此时的脸色非常难看。
他从未遇到如此的强敌。
即便如白马将军公孙瓒,看到他们的大军也能逃之大吉。
如此却是在兵力优势的情况下,给打的如此被动。
随着士兵不断调集,无论那个方向都出现了压力。
敌军简直如同炼狱中归来的修罗。
悍不畏死。
甚至,有的人脸上还出现兴奋等神色。
天啊,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
第一次,乌延感觉到了荒谬。
甚至有股感觉,再待下去,整支大军都会被消耗的一干二净。
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战死超过了五分之一的军队。
相对于敌军密集,而自己的军队却是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传本王令,后军转前军,撤退。”
低沉的鹿角号响起。
李存孝眉头紧皱,这怎么可能让乌延撤离战场。
一旦被撤离,无论是对方整军再战,还是撤退,他们都白忙活一场。
如若是之前的精锐,这场战斗就不会打的如此累了。
为了让整个军团提升战斗力。
以老带新,战斗力都被分散了。
但整军也在老兵的带领下提升了无数倍。
有所得,必有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