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西泽听了这话,并没有高兴起来,心情依然很低落,摇摇头,说:“雄主,我没事。您要娶雌侍,我应该开心才对。”

这哪里能看出来哪怕一点点开心了。

景尧有些无奈,这只雌虫又在嘴硬了,嘴硬也就算了,还演的这么差。

景尧伸出另一只手,将这只金色的雌虫懒到怀里,一边揉着微微低着,还在失落的脑袋,一边解释:“我都答应过你,不会娶雌侍,那我一定不会食言的。”

西泽听闻果然放松了一些,下巴搭在景尧肩上,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小声地说:“但您不喜欢我,当然要娶个喜欢的雌侍。”

怎么突然跳到了这个话题上,有时候他实在不能跟上这只雌虫的思路。

景尧无奈地说:“我怎么不喜欢你了,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西泽十分委屈地说:“您都不主动亲我。”

景尧猛咳了两声:“哪有这种说法。”

西泽伤心地说:“每次都是我主动亲您,您虽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主动亲过我。”

“谁说的。”景尧脸烧的通红:“再说了,你亲我和我亲你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

不拒绝的理由有很多个,比如说愧疚,比如说不忍心拒绝,但亲他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够喜欢。

西泽越说越伤心:“一定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不能得到您的喜欢,不然您怎么会不愿意亲我。”

景尧:“......”

他现在都能想象到西泽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眼角下垂,像一只被主人丢弃、耳朵都耷拉下来的落魄小狗。

和这只正伤心的雌虫讲道理注定是得不出结论的,景尧破罐子破摔:“好好好,亲亲亲!”

西泽猛然挣脱出怀抱,两眼亮的发光:“真的?”

说完,眼里的光芒又很快黯淡下去:“雄主,您真的不用做不喜欢的事,我没事。”

这怎么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景尧算是发现了,这只雌虫表面上乖的要死,实际上每次都能以退为进,踩在他的软肋上。

景尧一转头,狠狠地瞪了正准备看好戏的肖菲一眼。

肖菲这时候也硬气了,哼了一声,这才扭过头去。

自己有个漂亮老婆就算了,还要天天在他面前秀恩爱,还不让他也找个好看的雌虫。他也好想谈一场甜甜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