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中年雌虫背后走出来几只高大壮硕的军雌,想要捉拿西泽。

景尧将身边的雌虫揽到了身后。

为首的中年雌虫有些意外,说道:“景尧阁下,还请不要阻挠我们执法。”

景尧笑了:“执法?你们有西泽伤害埃罗尔的证据吗?无故抓虫,怎么就叫作执法了?执的什么法律?”

景尧倒不怕,这群雄保手中一定没有明确的证据,毕竟当时的证据已经被他销毁了,不然不可能这么晚了才找上门,无非就是趁着艾顿公爵不在场不知情的时间故意找到他们。

说不定他们就是想趁着这个时间差,将西泽抓走,再找借口进行一些残暴的审讯手段,等到艾顿公爵知道这事找上门的时候恐怕一切就晚了。

中年雌虫说道:“我们接收到受害者的指控称,3月2日,也就是十天前中午11点44分,西泽在食堂内东北角肖景西早餐店门口,与受害者埃罗尔产生了口角矛盾,后发生肢体冲突,致使埃罗尔重心不稳,摔倒时手碰到了锋利的玻璃边,手部形成了10cm长,0.5mm深的伤口。嫌犯西泽,是否承认这是此次案件的事实?”

“不承认。”景尧想也不想就替西泽否认了,并且质问道:“口说无凭,不如直接亮出证据实在,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带走他?而且你们的拘捕令呢?”

“......雄保会有陛下的授令,雄虫受伤为重要案件,抓捕犯虫不需要拘捕令,光凭雄虫的指控就可以将嫌犯带回审讯。”

“还有这样的说法?”景尧回头向西泽查证。

西泽微微点头。

中年雌虫有些得意,说:“所以,还请景尧阁下不要妨碍我们执法办公。”

“那你们的证据呢?”景尧冷冷地看着他们。

“我们有当天的食堂监控录像,拍到了西泽抓住了埃罗尔的手腕,随后西泽松手,埃罗尔向重心不稳,摔倒在窗口边。”

“那道伤口呢?”

一位警员将平板递给他,从一个伤口纵横交错的手心中找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景尧看也不看,回答道:“哦,这是我干的。还有别的证据吗?”

“您干的?”中年雌虫一字一顿,吐字极为清晰地问:“那为何是唯独是一只手,而另一只手手心上没有,这难道不是在掩盖什么?”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景尧十分无辜地看着他说:“首先,除了手心,他的肚子和额头应该都有伤口,如果你没有看到,我对你手下工作能力不足、调查能力底下感到遗憾,他们取证居然都没有取完全。”

“其次,我只划伤他一只手的原因,是因为他用了那只手抬手伤害我的雌君。我只不过想让他明白,我的雌君不是一只恶心又卑劣的雄虫可以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