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中年男子并非他人,乃是当今天子赵祯的皇叔,在当朝赫赫有名的八大王赵元俨。“也罢,当下也没什么要紧之事,那咱们便去看看吧,倘若他只是徒有其表,徒有虚名,本王回去之后也好参他一本。”
余杭县衙处,公堂之外已然围满了前来旁听的众多百姓。此刻,在公堂之上,县令包勉正襟危坐于公堂之位,县丞方申以及主簿文青云则分坐在下面,县尉江樊、捕头耿春与杜顺笔挺地站立在包勉身侧护卫。公堂下方的三班衙役手持堂棍,严阵以待。
“啪!”一声清脆的惊堂木拍响之声传来,紧接着包勉高声喝道:“升堂!”三班衙役立即以堂棍触碰地面,齐声高喊:“威~武!”
“来人呐!将张贞娘、林二牛以及嫌犯带上堂来!”包勉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即刻吩咐道。
没过多久,张贞娘、林二牛以及那个和尚便被带到了公堂之上。只见张贞娘面容极为憔悴,眼眸之中满是焦虑之色;林二牛则是一脸的茫然无措与紧张不安;而那和尚却是神色自若,仿佛一点儿也不惧怕公堂之上的威严气势。
包勉的目光缓缓地扫视着这三人,而后悠悠地说道:“今日,本官升堂来审理此案,旁听之人切不可扰乱公堂秩序,未被本官询问之人,也不得在公堂上大声喧哗,倘若有违反者,本官的堂威定然不会轻易饶恕,你们可都曾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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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贞娘、林二牛以及和尚,还有众多旁听的百姓一同齐声回应道:“我等谨遵包县令之命。”
包勉微微点头,随后将目光投向张贞娘并说道:“张贞娘,你把所知晓的情况逐一详细地讲述出来!”
张贞娘深深吸了一口气,略显哽咽地说道:“大人啊,民妇的夫君刘四,平素里一直经营着药材生意。就在几日前,他如同往常那般前往邻县去收购药材,然而这一去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可是过了五六天之后,四哥的好友林二牛前来告知民妇说刘四他……他被人残忍地杀害了。民妇得知此事之后,便和林二牛一同前往县衙去报官,哪曾想前任的孙县令竟然将林二牛当作了凶手给抓了起来,还对他进行了严刑拷打,那林二牛断不会杀害四哥的。”说完这些,张贞娘已是泣不成声。
包勉紧紧地皱起眉头,面色阴沉,心中思量:“这其中的关键究竟何在?林二牛若真是无辜,那真凶又在何处?”沉声说道:“你为何如此笃定那林二牛不会杀害刘四?本官日前可是已然查看过卷宗,其中写道林二牛是见色起意,杀害了刘四,妄图强行霸占于你,对此,你究竟有何言辞要讲?”
张贞娘一听这话,赶忙连连磕头,急切地说道:“包县令啊,请您明察秋毫啊!林二牛和四哥那可是自小就相识,他们二人的情谊亲如兄弟。林二牛虽然是个樵夫,但其为人极其忠厚老实,平日里和四哥一直都是相互扶持的。他就连杀鸡都不敢,又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此时公堂之外的百姓们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这林二牛平日里看着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杀人呢。”
“谁说不是呢,刘四和林二牛关系铁着呢,这其中肯定有什误误会。”
“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看呐,张贞娘说得也在理,他们关系那么好,没道理杀人啊。”
一时间,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