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虽然如此,但是我部族当真是揭不开锅了,还请陛下先行拨付我们大军这次奔袭的粮草和钱财。”
那使者又道。
“朕不是说了吗......。”
朱友珪没说完,那使者突然又插话。
“陛下,下使斗胆提醒一下您,如今我们大军就在凤翔之外,饿极了,若是下使这次要不到钱粮回去,到时候军队哗变,很可能会直接攻进凤翔府,
陛下,您也不想您运送的那些财物被劫掠吧?”
朱友珪听后又惊又怒,胸口猛烈起伏不定。
“尔等蛮夷,你们敢?”
见到朱友珪语气不好,那使者也是收了笑脸。
“陛下,这次,下使知道很可能惹怒陛下,您大可砍了下使,但是,下使只要三天没有消息回去,到时候联军,陛下是知道,极端情况,我们能够打进洛阳也说不定。”
“放肆,反了,反了,来了,来了,给朕把这狗东西剁碎了喂狗。”
冯延谔也是头疼,见到朱友珪被激怒,赶紧阻止,
“不可,不可,陛下,如今,咱们与回鹘,北凉等都是盟友,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那你说怎么办,一个小部落,也敢威胁到朕头上。”
冯延谔又看向使者,“诸位,一路奔波,想必也是累了,还请诸位使臣前往驿站歇息,至于钱粮,容我等同陛下商议,明日给各位一个回复如何?”
“哼!这样最好,冯相可得尽快,我们能等,后面的十几万弟兄们可等不了。”
送走使者,朱友珪又是几声怒吼,把身旁架子上的宝剑抽出,砍杀了几个宦官宫女。
等冯延谔回来时,只能是闭着眼睛,让人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