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愣片刻,疼痛感稍稍减轻了一些。却发现自己的右臂正在一点点变得透明。

我简直是被吓傻了——在此之前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阵阵疼痛阻止我思考,使我的意识变得麻木而迟钝。

我几乎要疼晕过去了。

“你说句话啊,到底怎么了?”

德拉科焦急地冲我大吼。声音随即淹没在看台上的一片混乱中。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查尔娅.温亚德。我们是同一个人,彼此间或许存在某种特殊的关联。眼下我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却变成这副鬼样子,那有没有可能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去……找温亚德……快去……”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单词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德拉科看看我,又望了望赫奇帕奇的方队,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朝那边跑去。

我在冰凉的座位上喘。息了一会,看着自己的手臂一点点变得透明却又无计可施。

更糟糕的是,可怕的、不知名的症状正在逐渐蔓延,我的半边身子都开始有透明的趋势。

我彻底慌了。赶忙拽过袍子的一角尽量遮盖住自己透明的部分。好在这时德拉科回来了。

可惜他身后没有看到查尔娅的半点影子。倒是跟着两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我没有找到她。”德拉科说,“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所以你就找来了斯内普?”我看到这个脸色阴沉盯着我的男人,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疼了。

“怎么了,卡尔小姐?”跟斯内普一同到来的斯普劳特教授问。

“我、我很好……”

我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感到有汗珠从我的额头滑落——疼的我直冒冷汗。

德拉科却一把扯开我用来遮掩的袍子,斯普劳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斯内普皱起眉,眼神变得更加凌厉。

显然,阅历丰富的他们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斯普劳特仔细检查了一番后看向斯内普,表情变得严肃。“情况很不妙,我觉得她应该尽快送去医疗翼。”

斯内普抿起薄嘴唇,没有说话。似乎有更多的顾虑和打算。

但德拉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斯普劳特的话对他而言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他替我做出了决定。

“好,我们马上去医疗翼。”他朝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