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计较自己在德拉科心里的地位。

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斤斤计较了?

我无法解释,更感觉心烦意乱,胸口发闷。

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糖放在嘴里。甜味在口中化开,吃了几颗倒觉得有些口渴。我这才想起来,我是来喝黄油啤酒的。

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再走进去。我完全不想看见德拉科和帕金森在一起聊天的画面。

我记得霍格莫德还有一个酒吧。于是便沿着小路寻找。终于在邮局的路口看到了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木头招牌。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这画面有些诡异,我感到很不舒服。但是已经来了,不如先进去坐坐。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又小又暗、非常肮脏的屋子,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几扇凸窗上积着厚厚的污垢,光线几乎透不进来,粗糙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些蜡烛头。

我挑了半天才勉强选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座位坐下。

迎面走来一个长着一大堆长长的灰色头发和胡子的老头。他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要什么?”他嘟哝着问。

“黄油啤酒。”我说,“来两杯。”

他走到吧台,弯腰从柜台底下掏出两只布满灰尘、肮脏透顶的瓶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

我不由得皱起眉。

“四个西可。”他把啤酒端了过来。

我付了钱,小口啜着黄油啤酒。

我尽量不去想关于德拉科的事,我们的感情,未来的事情,我都不想。

我现在只想放松一下。我对自己说。一会的功夫,两杯啤酒都见了底。

完全没醉,我清醒的很。

这可比麻瓜的饮料差多了。

我抬起头,环顾一圈。酒吧的光线很暗,我看见靠近吧台的地方围了一群人。

本着凑热闹的心态,我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我认出了好多熟悉的面孔——都是霍格沃兹五年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