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坐在那,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以为你会是个清醒的人,至少比你父亲强——”

“不许这么说我爸爸!”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冲我吼道。“你没有资格评论他!”

“我是没有资格,”我冷冷的注视着他因气愤涨红的脸,“至少我还没蠢到作为纯血去追随一个……”我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什么,赶紧闭上了嘴。

“我的选择没有错!”幸好他还处于激动中而忽略了我的话。

“黑魔王是正确的!”德拉科恶狠狠的说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那好,我们拭目以待。”我气冲冲的起身走出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我一口气走了很远停下来,这才想起来我是来找斯内普教授问题的。

我只好又返回去,来到斯内普办公室的门口。

我轻轻叩门,“教授,在吗?”

里面无人答应。

难道他不在?

我又敲了敲门,把耳朵凑到门上。

然而里面毫无动静。

我只好带着自己的羊皮纸往回走。

路过校长室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邓布利多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最重要的是,上次进行到一半的谈话,我至今不明白邓布利多想从斯拉格霍恩那里得到什么。

于是我走过去敲了敲校长室的门。

也没人应答。

奇怪,难道今天城堡里的人都去参加斯拉格霍恩的派对了吗?

我摇了摇头,准备找个空教室再练习一下缩身药剂的制作步骤。

就在我刚刚走进一个教室的时候,我听见走廊里传来抽泣声,赶紧闻声走过去查看。

一个格兰芬多的姑娘边走边哭。

“怎么了?”我问道。

她抬起头看着我,哽咽着。

“我朋友……项链……凯蒂她……我没能阻止她……”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别急,你慢慢说。”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

然而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根本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项链”这个单词她说了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