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让她感到窘迫。急于逃离这个地方。

“我走了。待会见。”她轻轻推开我,从座位上站起身。

我懒得张嘴,只是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却不想脑袋超出预料般的沉重,我失去平衡,差点一头扎到座椅上。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托起我的肩膀。那人坐到汉娜的位置上,顺势揽过我的脑袋让我靠在他身上。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德拉科放大的五官映入眼帘。

“我想你了,我的夫人。”

“我也是。”我含糊道,感觉自己随时可能睡着。

“你不去巡逻吗?”我瞥了眼他胸前。意外的是并没有看见醒目的级长徽章。要知道那可是德拉科的宝贝。

“我本来是要去的,可我刚刚改变主意了。”

“我把机会让给了扎比尼。反正我也不太想看到帕金森。一个巡逻而已,不算什么。”他耸耸肩,满不在乎的神情让我相信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级长的权利。至少和我比起来。

我弯起嘴角,往他身上凑了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眯起眼,惬意极了。

德拉科继续跟我聊天。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发表自己的意见和观点。我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音节表示自己有在听。

没过一会,他提到了汉娜。

“我对她算客气了。我还没找她算账呢。”德拉科说。

“幼稚。”我无奈一笑,扯出一个弧度。

汉娜五年级时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和DA的其他成员一起施咒语将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变成了三只巨大的鼻涕虫。这个仇德拉科一直记到了现在。

“差不多得了。老艾博帮了你父亲。”

“但你也盘下破釜酒吧送给她。”他反驳道。

“我想你应该明白,钱这种东西可买不来人情。”

我一想到钱啊,人际关系,交情诸如此类的东西就无比头疼,于是转移了话题。

“卢修斯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他在房间里呆了一个月差点憋坏了。现在估计正在庄园里对着前来装修的巫师吹毛求疵呢。”好似被我传染了一般,刚才还充满活力的德拉科也打了个哈欠。

八月二十三日之后,卢修斯的缓刑正式执行。同时这也意味着他的活动范围扩大至整个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