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落落大方地伸出手。詹姆微微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笑的过于夸张,手也跟着乱颤。女儿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这样很不礼貌。金妮低声叫了詹姆的名字,示意他收敛些。

“你笑什么”女儿问。

我很欣慰她即便有些不悦还能保持淑女该有的品格。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佩服纳西莎的礼仪教导非常成功。

“没什么,”詹姆耸耸肩,看向身边的弟弟,“说实话,这个名字有点奇怪。你不觉得吗?”

见阿不思没有接话,他又继续说道,“秘密恋情还是风流事?你父母起名可真有意思。”

[注:英语中的含义]

女儿不卑不亢地说,“我妈妈曾告诉我:你是我们最珍视的宝物。你的名字是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它能战胜一切。它的名字是爱。”

[注:法语中的含义]

“amour,你懂不懂?”女儿在金妮看不到的角度冲詹姆翻了个白眼。

“抱歉,是我理解错了。”詹姆也不气,笑眯眯地歪了下头。“为了表示歉意,请允许我帮你把行李抬上车去。”他主动把阿穆的箱子和装有猫咪的笼子搬上列车。总算有点英伦绅士的风度了。

只留下阿不思一个人杵在女儿面前。

“你也觉得我的名字很可笑是不是?”

“不,不是的。”阿不思慌忙否认。

“那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你……你很漂亮。”他窘迫极了,小脸红红的。

我和金妮对视一眼,都悄悄笑了。然后我们听到女儿继续问。

“你是哪个学院的?”

“斯莱特林。”阿不思声音小了很多,“虽然我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都是格兰芬多。”

“噢,很有趣。”女儿挑起眉。这个动作是跟德拉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