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睁着眼说瞎话!要知道去年冬天时德拉科出门还是戴着耳罩的!

菲奥莎抿了抿嘴,眼看斯普劳特教授就要有所行动,她也不管那么多,上手帮这位“智力残缺”的铂金少爷戴好了耳罩。而这位少爷在菲奥莎转过头之后轻轻地笑了一下。

“好,大家仔细看着我,”斯普劳特教授一手端着花盆一手给学生们示范,“先紧紧抓住曼德拉草,然后用力地把它从土里揪出来!”

“啊咦咦咦啊啊啊啊——”

那是一张酷似婴儿的脸,或者说曼德拉草的根长得就像婴儿,它甚至还有眼睛和嘴巴!只是它的脸上皱巴巴的丑极了。

菲奥莎感觉自己的耳膜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这草是成精了吗?戴着耳罩都能听见它这么大声的哭声?她用力地捂上了自己的耳朵,表情都快狰狞了。

这时,一双温热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帮她捂上了耳朵。

拜托德拉科,我这么明显的态度你看不出来——

吗?

菲奥莎的思路一下子断了,因为她转过身才发现那双手的主人不是铂金色脑袋的少爷,而是棕色头发的带着和煦笑容的厄尼。

哦,当然她还看到了面色漆黑漆黑,黑到不能再黑的德拉科。

厄尼笑了笑没有说话,又默默地回到了他的位置上。

菲奥莎觉得自己一定是脸红了,绝对是脸红了,不然她解释不了自己脸上突如其来的温度。

厄尼这个举动真的让她不知所措了。

她没发现的是德拉科一直瞪着厄尼回到他的位子上,仿佛想要把他的手砍下来似的,而厄尼似乎给了他一个……带着轻蔑的微笑?

他竟然敢嘲讽他!麦克米兰竟然敢嘲讽一个马尔福!

德拉科觉得自己已经想好了要给爸爸写信的内容。

“把它放到另一个盆里,再撒上一层土壤,让它保持温暖就行了,”斯普劳特教授演示完了剩下的步骤,而就在此时,格兰芬多可爱的小哭包纳威晕了过去,斯普劳特教授叹了一口气,“隆巴顿先生忘记了他的耳罩。”

“啊不是,教授,他只是昏倒了。”爆破专家西莫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