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弗雷夫人向窗户看去,眼前的场景却让她差点把魔药摔到了地上——一个蓝眼睛的白紫色鸟类就在窗前,海格坐在它身上焦急地敲着窗户,他的另一只胳膊上卧着一个女孩,还顺带揪着前面一个男孩的领子。

“梅林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庞弗雷夫人窃窃私语着快步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她先接下了德拉科把他扶到床上,紧接着接下了菲奥莎,海格这才从窗户里挤进来。

几人都下来后,安卡也转了一圈变回了原来的大小,飞进窗户停在菲奥莎旁边。

庞弗雷夫人拿着魔药和工具盘走到了德拉科面前,而德拉科却又气又着急地指着菲奥莎:“你先去看她!她伤到的是脸!!!”

庞弗雷夫人皱了皱眉:“好好好……每年都有你们两个,每次都一起来,床位都记住你们了……”她还是走到了菲奥莎旁边,顺带拉上了帘子,让另一边的德拉科更加暴躁,但他只能抱着剧痛的手臂干着急。

“放下手亲爱的,让我看看伤口……”庞弗雷夫人温柔地把菲奥莎的手拿下来,随后皱了皱眉,“她被什么抓伤的?伤口很深。”

“被鹰头马身有翼兽……”海格悻悻地捏了捏鼻子,“它不是故意的,它不会伤人的……”

帘子另一边的德拉科立刻大叫道:“不会伤人?你是在说我们两个不是人吗?!”

“安静!”庞弗雷夫人大喊一声,皱着眉揉了揉耳朵,“吵死了……”

随后,庞弗雷夫人去拿了两瓶魔药过来,她先递给菲奥莎一瓶透明的:“把它喝了,它可以止血。”

菲奥莎立刻一股脑喝了下去,同时一股凉意也窜到她的全身。

庞弗雷夫人给她清理着伤口和流出来的血。大概是因为庞弗雷夫人专业技能比较强,所以即使是清理这样狰狞的伤口也没有花很长时间。她把另一瓶魔药递给菲奥莎:“再把这瓶喝掉,有利于伤口愈合。”

菲奥莎依旧毫不犹豫地喝下去,这瓶喝起来有点像……酱油?

不过现在不是嫌弃味道的时候,菲奥莎拉着庞弗雷夫人焦急地问道:“庞弗雷夫人,可以给我一面镜子吗?这个伤口还能好吗?”

她不想留疤啊,起码不能在脸上,而且德拉科依旧受了伤,她这伤来的一点意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