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寂静的睡着的画像中间,刚才的那幅画像上的人还睁着眼睛,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而且菲奥莎总觉得这个地方原本挂着的画像不是这个,起码人不对。
他刚刚说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
德拉科心虚地看了外面好一会儿,确定外面只有刚刚说话的画像还醒着,舒了口气,拉着菲奥莎就要离开:“我们走吧。”
菲奥莎却是用了一下劲,把德拉科拉了回来:“等等,德拉科,刚才那画像说的话不对。”
德拉科顿时被她这句话吓得直冒冷汗,慌张道:“怎么不对了?”
菲奥莎说:“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原本放着的画像是什么吗?”
这个时候德拉科根本顾不上想那么多,看都没看一眼就问:“原来是什么?”
“这是魔法史教室旁边,你看他旁边的画像,是个白胡子老头,”菲奥莎指着旁边睡着的画像说,“他旁边本来应该是一个黑胡子的男人,他们经常吵架的,你记得吗?”
德拉科这才缓了缓神,仔细看了一眼,点点头:“好像是,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戴帽子的白胡子老头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感觉我见过这幅画像上的人,”菲奥莎小声说,“他刚才说邓布利多,我就更肯定了一些,他好像是校长室的画像。”
“校长室的画像?”德拉科依旧非常不解,“画像之间不是可以互相乱窜的吗?他在这儿也说得过去吧?”
“不对,你仔细想他刚刚说的话,”菲奥莎分析着,“他为什么非要到这个地方来,还一定要等到我们两个经过这里的时候才说邓布利多又去照镜子了?”
德拉科这次仔细想了想菲奥莎说的话,沉吟片刻说:“这个地方,不管从哪里走,都一定是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必经之路——他就是在等我们?”
“一定是,一定是邓布利多让他来给我们传话的,”菲奥莎说,“邓布利多照镜子……难道是在告诉我们他见我们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