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菲奥莎看着那刺眼的红色,急得又要哭出来,“为什么不说?”

“……我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啊,”德拉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撑着地板说,“只是划了一下,阿兹卡班的防御还是有点用的。”

如果可以,菲奥莎现在真想把阿兹卡班整个炸掉!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扶着德拉科靠在床边,轻声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随后就赶快出门到了自己的房间去找魔药。

她记得之前斯内普教授在送给她笔记当作生日礼物时还送了许多珍稀魔药,那里面好像有一瓶极好的白鲜。如果她没记错,她把那些一起带到马尔福庄园来了。

放魔药的小箱子……好像被她扔到了衣柜里。她连忙把那个小箱子搬了出来,着急地一个个拿出魔药来查看。

不是这个……也不是生骨灵,不是、不是……

终于在箱子快要见底的时候,一瓶写着“白鲜”的魔药映入眼帘。

菲奥莎欣喜地揣好魔药,又赶快下楼去找了包扎用的工具,火急火燎地跑回卧室去。

德拉科还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看样子是真的很疼了,动都不敢动一下。

菲奥莎简直不敢想他是怎么拖着伤骑飞天扫帚这么久、还去见过一次伏地魔才回来的。

“德拉科,药来了!”菲奥莎看了看他的伤口,发现衣服有的地方已经和伤口旁边的血痂粘在了一起。她皱了皱眉,伏在德拉科耳边小声说,“我要把你的衣服剪开了,你忍着点疼。”

“嗯……”德拉科应了一声,怕菲奥莎太紧张,还故意打趣,“别忘了赔我一身衣服。”

菲奥莎顾不上理他的玩笑,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伤口处,把剪开了衣服,把粘在一起的衣服一点点小心撕下来。

虽然德拉科一直忍着,但他抽的那几口凉气,和紧紧攥着拳头都爆出青筋的手告诉菲奥莎,这真的很疼。

她皱着眉,只能一个劲地轻轻吹着伤口,祈祷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

等把伤口处理干净,菲奥莎就打开了白鲜的瓶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声:“德拉科,白鲜用的时候会很疼……你如果忍不了就掐着我。”

“开玩笑,我怎么会去掐你?”德拉科皱了皱眉,手却不自觉地抠住了床沿,“你倒吧,我忍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