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会做博金—博克的店员,不过这基本不可能,因为——”汤姆洋洋自得,仿佛已经看见未来,“——我更想当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而且我必然可以当上。”
“希望如此。”安德莉亚弯了弯眼说道。
就如安德莉亚所言,贪恋自私的史密斯珍藏挂坠盒,挂坠盒反而安全。所以,汤姆暂时先放弃寻找挂坠盒,转而把目光移向拉文克劳的冠冕。
他将这件事告诉安德莉亚,并希望安德莉亚能从格雷夫人那里取得冠冕的下落。而安德莉亚,只要不涉及汤姆自身的利益,她就会永远无条件支持他、帮助他。
哪怕背叛自己的朋友。
为了消除格雷夫人的警惕,她在开学初,就一直和格雷夫人随意闲聊。终于,在六月中旬时,格雷夫人已经完全信任她。
安德莉亚在闲聊的时候不经意问起:“海莲娜,我记得你说过,你曾拿走过你母亲的一件宝物,是什么呢?”
海莲娜脸上的轻松和自在消失了,她的面容有些生硬,紧闭着嘴,显然不想多谈。但是面对安德莉亚,她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告知:“是她的冠冕。”
“这个冠冕象征最高的智慧,我母亲在冠冕上施加了魔法。我嫉妒我母亲的智慧和声望,渴望变得比她更厉害,我偷走了冠冕。”
“我逃到了阿尔巴尼亚定居,冠冕被我藏在身边。我本想把它藏在迪纳拉山脉的最高峰,耶泽尔察山顶,长在断崖旁边的一棵树上。”
“断崖三面环海,那棵树如此顽强,又在最高峰,很配得上冠冕。我在那棵树中间凿了个洞,可惜,那时候我舍不得冠冕,并没放进去。”
“我母亲病重,我仍不愿意去看她。我被血人巴罗杀死,也许就是报应。”海莲娜目光哀伤,凝视着前方的石像。安德莉亚随着她的目光,心里有些紧张。
“那天,巴罗来了,我慌忙地将冠冕藏在了阿尔巴尼亚森林的一棵树的树洞里面。那棵树就在我的埋骨之地边上,还立着一块无名墓碑,是血人巴罗为我立的。”海莲娜补充道。
安德莉亚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复,为了不让格雷夫人起疑心,她询问:“海莲娜,如果我有机会去阿尔巴尼亚,你希望我怎么对待冠冕呢?”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可以将它放回耶泽尔察山顶的那棵树上,或者将它带回霍格沃茨——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希望能看见它。”海莲娜温柔慈爱地看着安德莉亚。
但是很快,温柔被严肃所替代,她劝告安德莉亚:“不过,我希望你最好还是不要去。阿尔巴尼亚很危险,它是我的埋骨之地,也出没大量黑巫师。”
“海莲娜,我不会去的,我说的只是一个假设而已。”安德莉亚眨了眨眼,乖巧地说。说完,她和海莲娜告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