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厕所门就被隔壁破产公司老板一脚踹开。
门外乌泱泱站了一群持枪的黑衣人。
破产老板看着自家已经被炸破到能看到天空的厕所,又看看我们,一时之间也没想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你们……干嘛呢?”
我麻木地看着破产老板:“你怎么才来?你知道你该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出场了吗?你到底关不关心你绑过来的人?到底想不想复仇?你一个资本家能不能有点事业心?”
突然就被指责的破产老板:“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动静太大了,我一个人不敢来看,等兄弟们集合耗费了点时间。”
我恨铁不成钢:“就你这做事风格,难怪要破产!”
破产老板:“所以你们这是?”
我继续麻木的:“看不出来?”
破产老板摇头:“看不出来。”
“这正是今年过年不放假!员工老板笑哈哈,亲朋好友常牵挂,吃好喝好您再拉!好了!今天齐聚于此,让我们一起包!饺!砸!”
我面带笑容,只不过笑容里露出了一丢丢凶光。
“我代表全体大年30在岗的打工人!祝您新年快乐!”
话音刚落,中也冲了过去,一阵黑色的旋风顿时将门外的人冲得七零八落。
“带他出去。”
“这里交给你了。”
中也和太宰连眼神都没交错,就同时采取了行动。
被挚友抗在肩上往外跑,我忍住yue出来的欲望,在心中感慨:
这两个人说真的,还挺有默契的是不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赶过来营救的他们都选择了单枪匹马创进敌人的大本营,反正直到太宰带着我跑到大马路上,我都没看到增援。
我跑得气喘吁吁,蹲在路边冲挚友直摆手,再多走两步我觉得我都得直接暴毙在这里,根本不用等隔壁破产公司老板下手。
挚友也看出我实在不行了,干脆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等我休息。
他倒是一副出来郊游的样子,看不出一点紧张。
“认真的,太宰,”我大口喘气,“你跟中也是认识的吧。”
挚友没有否认:“一段孽缘。”
我:“他是你的初恋?”
挚友:“你猜我揪掉你的脑壳需要用几秒?”
这是什么同款暴力行为啊。
我大为震撼。
把揪人脑壳说得好像揪烂掉的菜叶子一样简单。
“我也说认真的,”挚友看我,神色里确实没了笑意,“不管你跟中也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最好离他跟他身边任何的东西,都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