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来个裹挟之策,争取拉更多的人下水,到时候一旦动起来,他们不反也得反了。”
水溶笑的像个反派,只要把所有勋贵都拉上贼船,那京城里就没啥私人的抵抗力量了。
……
司徒钟再次从梦中惊醒。
眸子泛红,里面全都是红血丝。
今日父皇再次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这让他的情绪很是低落。
但是梦中把宸娘娘拥入怀之后,司徒钟却难得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父皇他老了!
不然也不会称病许久,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大病,但是也已经许久没有恩泽后宫了。
司徒钟心中一个黑色的小恶魔慢慢的成长,膨胀,在永安帝一次次的训斥打压中,名为礼义廉耻的闸门再也拦不住滔滔的洪水。
终于,在今日那股情绪变得汹涌澎湃起来,一路冲毁了所有的堤坝和闸口,倾泻而下。
后宫一片荒漠,久未承雨露恩泽了,既然如此,他大可取而代之。
这天下, 还有宸娘娘,为何不能是他的呢!
……
“殿下,殿下,您醒醒!
今日还要去念书,可不能迟了。殿下,殿——”
“啊——”
凄厉的尖叫声仿佛能刺破皇宫的琉璃瓦顶。
“大事不妙,快,快来人啊!
大皇子,大皇子——
薨了!”
顿时,整个宫殿似乎都像是被捅破的马蜂窝一样,轰然炸开,而这股令人不安的浪潮越来越汹涌,逐渐蔓延向整个皇宫。
“是谁!
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宣布罢朝一日的永安帝在自己的书房中龙颜大怒,将目之所及全都砸的七零八碎!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那么多伺候的人,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
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朕好好的儿子竟然被人害死了!
到现在竟然还一问三不知,如何没的不知道;何时薨的不知道;就连谁动得手也不知道!
朕要他们这群饭桶有何用?
是不是有一日,朕在睡梦中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被取了性命?”
所有人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没有何必知大着胆子提了一句:
“陛下,太医们初步检查,说,说是突发恶疾!
服侍的宫人全都大刑过了一遍了,慎刑司查了又查,没发现任何疑点。
禁军侍卫也说,没有外人入侵的痕迹。
可能,可能,大皇子——” “绝无可能!
不是外人害的,难道朕好好的养到成丁的儿子就这么没了不成?
狗屁的突发恶疾,大皇子出生的时候健健康康,打小身子也算健壮,这些日子的脉案亦是半点问题都没有,什么恶疾能没有半点征兆?”
对于所有的皇子皇女,太医院都是三日一请平安脉,他们的脉案在太医院中都有记录,如果有什么疾病,根本不会毫无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