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唐他们几个,朕都调去训练禁军了,如今只有你去,才能压住那些刺头!”
水溶瞪大了眼睛:
啥意思?
这是说他比那些刺头更凶恶呗?
这是诽谤!
还没等水溶反驳,司徒景就快速的说道:
“就这么定了,朕还有折子要看,北静王,你退下吧!”
怎么还带强买强卖的!
水溶看着假装专心看奏折的手串帝险些气成河豚。
看着北静王离开的身影,起居郎默默在小本本上加了一段:
【北静王回京陛见,乃与陛下密谈半日,不可窥其详情,唯有留待后观。
陛下亦赐下厚赏,北静王蒙恩之隆,朝臣无出其右。
然不知何故,王爷面上似有怒意,陛下心怀大畅,奇哉怪哉!】
夏守忠送了北静王一小段,捏着手中厚厚软软的荷包,夸了一句北静王爷大气,然后乐呵呵的赶回陛下身边伺候,他可不能让那些龟孙儿找到漏。
“陛下!”
“送走若渊了,他面色如何?”
“嗨,您还不了解北静王爷吗?王爷虽然稍有气闷,但临走之前,还是给陛下您留下了礼物呢!
等下次入宫,王爷想来就消气了,而且今日忠顺王也进宫了,算了时间,这会儿正好出宫。
所以您也别怕北静王爷气大伤身,老奴想来,北静王爷一会儿就有机会把那郁气给撒了!”
司徒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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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渊果然记挂着朕,这不,又给朕送礼物来了!”
司徒景打开盒子,笑容凝固。
“朕若是没看错,这似乎是——毛线团?”
夏守忠勇敢的补刀:
“陛下,有没有可能北静王爷这礼是送给几位猫主子的?”
司徒景痛心疾首:
“若渊学坏了,若渊已经不是当初赤子之心,一心只有朕的若渊了。”
夏守忠心里悄悄补充道
没错,多了几只争宠的小妖精,陛下的地位直线下降啊!
水溶刚走出临敬门,就在乾坤桥上和忠顺王狭路相逢了。
水溶暗道了一声晦气!
只见忠顺王一如既往的鼻孔朝天,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见到水溶之后,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水溶知道忠顺以前就看他不顺眼,如今更甚。
毕竟水溶可是把忠顺王的外家甄家给抄了,甄家下属的那些产业,不少都是忠顺王的钱袋子,所以忠顺王这次钱包更是损失惨重。
再加上水溶曾经几次坑了忠顺,还把蒋玉菡挖了墙角,给了忠顺一个大大的没脸。
两人之间可谓是新仇旧恨了。
但是Who cares!
水溶上下打量了一下忠顺王,故意感慨的叹道:
“唉,有些日子没见,今儿瞧着,还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连王爷你这不常抛头露面的都出门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