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宫?”五条悟好像才开始审视这个姓氏,“不是避世不出的老顽固家族吗?怎么突然把人送来念高专了,嗯?樱、大、人?”刻意加重了读音。

他也记得那件事。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击:“五条家都能把六眼的大少爷放出来满地跑,怎么,很奇怪吗?”

“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五条家没有关系,”五条悟神棍一样的小墨镜微微下滑,“老子说你,你啊——穿的那是啥玩意儿?”

“是夏油前辈借给我的衬衫,”我捋着下摆站起来,“因为我的衣服被五条弄坏了。”

“为什么他是夏油前辈老子就是五条?”

“因为你没做出符合任何一个前辈身份的事。”

“那你也不像个合格的后辈啊!”

“那我姑且问一下五条你对后辈抱有什么期待呢?”

“当然是要唯我是从以我为尊,”他仰起头用鼻孔看人,理所当然地回答,“老子说要吃喜久福就马上坐车去仙台买,老子说要吃限量发售的蛋糕就定闹钟凌晨去店门口排队,就算不吩咐也能精准地揣摩出老子的口味——这样就勉勉强强算是合格啦!”

白藏主发出声清晰的质疑:“哈?”

旁听的夏油杰也笑着叹气:“怪不得会被七海嫌弃……”

我则是直言不讳:“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五条悟,你永远都等不到这样的后辈的,起码我不可能是这个人。”

“诶?!说什么——”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垃圾话,一个黑发的小姐姐一把把五条悟从门框推进门里,对着他和夏油杰以略显凝重的脸色宣布:“正门那边遭到不明人士入侵,夜蛾老师的咒骸正在防御,情况好像不乐观。”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啊,”五条悟眼里迸射出好胜的光,“老子正无聊呢!”咻地就蹿出去了。

“你们留在这里。”夏油杰也放下手里的东西,叮嘱我们一句就要跟上去。

“诶哎哎,”我跟着跑出去,“我也想去!”

“你……”他打量我一下,大概是把菜鸡两个字咽了回去,点了点头,“也好,来吧。”

“喂杰!”黑发姐姐叫住他,“这孩子还是新生吧?”

“没关系,”夏油杰笑眯眯地偏头看了我一眼,“我会保护她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