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一个人。

十分钟以后,伏黑甚尔来了,脸上从被窝里爬出来的不耐被五条悟转给他的一百万冲淡。

“怎么了大小姐?”他挠着后脑勺扫了一眼我们这个阵容,“初体验没有头绪,叫我来现场指导?”

“别说骚话了甚尔哥。”我叹了口气,“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他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这你不问你妈去你问我?”

“就是因为问不了啊,”我沮丧地趴下去,“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爸,现在刚反应过来他可能是我妈,总不能直接去问‘是哪个野男人把咱们娘儿俩抛下了’吧?”

“那确实。”他往我床上一坐。

“我说,”五条悟又举手,“阿樱不是你们禅院家的小孩吗?”

“别这么说,我和禅院可没关系。”我跟伏黑甚尔异口同声说。

我看向伏黑甚尔,他懒洋洋地挑眉:“假的。你爸为了从禅院家拿晴明的遗宝才一直假装是禅院雄哲的情妇,还给我五个亿叫我帮他忽悠那些老东西说你是禅院家的种。”

“什么东西?”我更乱了,“晴明公还有流散在外的东西?”

“一块琥珀,里面是片花瓣。”他耸耸肩,“你爸说那是雪女送给晴明的永生花,能让肢体再生之类——那些老东西一直把它当个可以壮阳的咒物私藏着。”

难道他是要复活怜子吗?可是怜子在哪儿?

我、晴明公、大狐狸的连结到底在哪里?

“樱。”

夏油杰的声音闯入我一团乱麻的大脑,我茫然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