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瞬间击破了我本来就不坚固的心理防线,我鼻子一酸:“小姑姑也想知道啊……”搂着他哇哇大哭起来。

不知道惠的妈妈是怎样一个三观端正的大好人,在伏黑甚尔的污染下还能把儿子生得这么正直贴心,明明惠自己也很难过,还坚强地没有哭,反过来安慰我,一直坚持到大狐狸来。

“没事的,惠君,我来处理就好了,”大狐狸摸着我的后背,对惠说,“惠君去找五条君吧。”

惠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仿佛很不放心的样子。

让五岁的孩子担心我,这么一想我更想哭了。

“不用担心,秋哉不会有事的,那孩子虽然看着随和与世无争,其实骨子里藏着坚韧的钢。”大狐狸用手帕包着冰块帮我敷着眼睛,“天狗那种倔强的妖怪,如果他们自己不心悦诚服,什么术都降服不了他们。”

“可要不是跟着我,秋哉本来不会遭遇这些事情的,”我用他的尾巴把自己裹成丧气的团,“我怎么去面对苍之介啊……”

“秋哉是为了保护你才战斗到他的极限,玉章会为他骄傲的。”大狐狸摸摸我的头,“阿樱也是,打起精神来,秋哉也不会想看到他最喜欢的阿樱垂头丧气呀。”叹了口气:“其实这样也好,对于他也是一种磨炼,秋哉过去就是太懒散了,哪有天狗像他那么悠闲的。”

还不是因为在那须野跟狐狸一起养坏了。

我默默吐槽一句,心渐渐放下了,转而问他:“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找你们校长谈了一点事情。”大狐狸轻描淡写,“眼下这情况,爸爸怎么能放心阿樱一个人呆在这儿,不如像伏黑甚尔一样谋个闲差,顺便还能帮你带带那些幼崽。”

“你要到学校来教书吗?”我瞪大眼,“夜蛾老师能同意吗?”

“谈判嘛,总得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咱们狐狸是很擅长的。”他笑了笑,根本没放在眼里的样子,“不如说他如今反倒希望加深东京校和金羽宫一系的联系,手里的筹码多一点,咒术师高层那边做事也会有所忌惮。”

“这次的事,跟高层有关系?”

“我只知道只有大人无能才会叫未成年的幼崽承担不属于他们这个年龄的责任。”大狐狸冷哼一声,“我不会让我的阿樱做他们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也不会让阿樱成为那种无能的大人。”

“呜呜……”我啪叽一下扑进他怀里,“爸爸你太好了,咱们别和人类一般见识了回那须野卖乌冬面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