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粗鲁,大小姐。”他掏掏耳朵,“男人嘛,总是会有的,特别是你这样人傻钱多姿色还不错的大小姐,为那种青瓜蛋子哭可太不值当了。”

他果然是软饭硬吃的典范,完全没点温柔解意这一领域的技能点,我听了他的“安慰”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还哭啊……”他沉沉叹了口气,捏着衣服下摆作势要掀起来,“要不,戴乳钉给你看,就收你五万块好了。”

“去死,不要!”我抹着眼泪推他一把,“谁要看儿子都生了的老男人啊!人家在哀悼逝去的初恋哎!”

“大小姐,你失恋归失恋,别人身攻击啊。”他胡噜了一把我的头,“不是我说,你那初恋都死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没释怀吗?怎么现在才想着哭。”

“平时当然忍得住,”我抽抽搭搭回答,“但是这么冷不丁提起他,还是那么戳心的小事儿谁扛得住啊?”回身往他比我大腿还粗、硬邦邦的胳膊上使劲来了两拳:“都怪你!讨厌!最讨厌了!”

心好疼,手也好疼。

“好了,怕了你了,”伏黑甚尔烦躁地挠挠后脑勺,“算我倒霉。”伸手从我耳垂上摘下耳环。

“你干什么?”我捂着耳朵,“明抢了是吗?”

他轻轻松松掰开我的手摘下另一只,在掌心抛了抛,朝我抬抬下巴:“别哭了,回去等着吧。”抬屁股就走了,留我一头雾水坐在原地。

这个谜题没留太久,同一天,三更半夜,我被电话铃声叫起来,迷迷糊糊睁眼一看,是家入硝子。

“怎么了硝子前辈……”我梦游似的接通。

“你快过来一趟吧,”那边说,“伏黑老师跟人打架了。”

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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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伏黑甚尔去给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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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

我推开医务室的门,伏黑甚尔正坐在椅子上,嘴角还能看到淤青和擦痕。

“那小丫头可真没劲啊,”他拿着手持小圆镜照着脸,“偏偏要留下脸上的伤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