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啦。”他从床底下捧出一个木盒子,上面还有奇怪的咒印,“生日快乐!”
看见上面的咒印我就觉得不太妙:“这回又是什么不适合送女孩子的礼物?”
“呃,”他果然迟疑了一下,随即坚定地回答,“没有!很适合阿樱的!是很梦幻的礼物!”
那我可得见识见识五条少爷——五条老爷眼里的“梦幻”是怎么个梦法。
然后打开盒子,看见一件纱做的长襦袢。
“五、条、悟,”我咬牙切齿地叫出他的全名,“起码目前我肉眼看到的是一件传统风格的情趣内衣。”看都不用看精准地揪住了他的耳朵:“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呀呀呀呀好疼好疼!耳朵!耳朵要掉了!”他揉着耳朵,“这是‘天女的羽衣’哦,才不是什么情……情……那个啦。”耳朵通红,不知道是被我揪得还是自己害羞。
“天女的羽衣?”我撇撇嘴,“我又不是神久夜。”
“不是那种东西啦!”他捧起那件轻薄的纱衣,像一个积极的电视导购,“这个穿在身上,就像穿了件无敌护甲一样,防御顶格哦!”
“那这样的话我有类似的东西啊,你见过的,有我家家纹的毛羽织,”我捻了捻纱衣,手感也很细腻,“我爸爸薅自己的毛做的。”
“这个不一样。”他抖了抖纱衣,抖起一阵雾白色的波浪,“这个只要阿樱滴一滴血在上面再穿上它,就会融入到阿樱的身体里,不需要再穿脱,不影响穿别的衣服啦。”
“就再也脱不下来了?”
“干嘛要脱下来,是无敌护甲哎!”他煞有介事地渲染,“就算被霸王龙咬一下也不会有事!被金刚打一拳也不会有事!被正道揍也不会有事!”
这什么奇怪的并列,夹带私货了吧这个人?
“那是很贵重的特级咒具吧?”我把纱衣放回盒子里,“我不能收。”
“不贵重,根本连特级咒具都算不上。”他斩钉截铁地说,“我想送就送了。”捏着我的手指用很正规的采血针扎了一下。
很快,我都没感觉到疼,就看到食指尖冒出一颗圆圆的血珠,被他捏着手指抹在纱衣上。
纱衣发出淡淡的光,抹上的血迹消失了。
“好了。”五条悟迅速给我缠了块OK绷,“阿樱快穿上吧,保鲜期很短的。”
我拿着纱衣,看着他,他也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