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梦梦见过他们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忽然灵光一闪,“哎?可不可以抓一只小火龙出来啊?妙蛙种子也可以啊!”啪地合掌:“十六夜!这是妈妈一生一次的请求!拜托了!请抓一只小火龙出来吧!”

“……好肤浅的请求啊,妈妈。”十六夜小声地吐槽。

“拜托了!”

“嗯,如果能遇到的话我会尽力的。”他想了想,“应该宝可梦的玩家梦里出现的概率会比较高吧?”

“那去悟的梦里——算了吧,十七八岁的男高中生会梦到什么都很难说。”我把五条悟从候选人里擦去,“经常去秋哉梦里看看吧,秋哉最近打宝可梦打得很凶。”

“嗯,我知道,爸爸偶尔会帮他打。”

夏油杰搁高专帮他的好基友打游戏,叛逃了帮小天狗打游戏,命中注定就是要干代练。

忽然我感觉头上一松,头发散落下来,摸了摸发根,是束发的发圈断了。

这什么不祥之兆。

打开手包,包里只有匆匆塞进去的钱包钥匙和淡色的口红,没有一个能派得上用场。

我环顾四周,只能向身边的伏黑甚尔求助:“甚尔哥,你的丑宝里有没有能当发簪用的东西?”

“丑宝是什么玩意儿。”

“你那个收纳用的咒灵。”

“别胡乱给人家的东西起名啊。”他从袖子里摸出丑宝,叫丑宝把它自己的身体吐出来变大,然后伸手进去掏出两根千本,又朝十六夜伸出手。

十六夜默默递了一个暗红色的弹力球给他。

伏黑甚尔接过弹力球把千本插上去,做成了一个相当简陋的双股发簪递给我:“喏。”

就算是皮卡丘图案的弹力球也……

“我不会用发簪呀,甚尔哥。”我小声对他说。

“哈?”他发出质疑的声音,“那你穿和服都谁给你梳的头?”

“我爸。”

“……看来能揽到教五条大少爷梳发髻的活儿了,就开价三百万吧。”他把我转过去背对他,拢起我的头发用手指梳了梳,非常娴熟地开始挽发髻。